属于偏门的自然学科来考核一个传统儒生,这不是存心刁难么?而且在彭龟年看来,这种方式简直比始皇焚书还要坑儒!
当即就提出了质疑,珮儿的回答也很干脆,反正考题就是这些,若不能做出准确回答就只能意味着考核失败!
不过看在彭大才子当初在临安也没少替自家夫君背黑锅的份上,珮儿还是决定网开一面给出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只要彭龟年能够在两个月之内根据《梦溪笔谈》上的记载出题难倒珮儿,他同样可以算作是过关,否则
否则怎样?珮儿没说,但那充满讥讽意味的眼神也足以让彭龟年准确领会到其中的含义!
欺负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难怪会有人在琢磨着要把把圣人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进行曲解!
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彭龟年决定不再跟珮儿胡搅蛮缠,而是去找那个没脸没皮的小混蛋好好说道说道。
“这么说来,彭兄你是被淘汰之后赶出县学的?”终于明白了彭龟年为何会显得如此幽怨,但鱼寒似乎也没有要安慰他的心思。
“啥叫被淘汰?啥叫被赶出来的?为兄那是”虽然鱼寒这次说的也算是事实,但彭龟年是怎么也不可能承认,所以他还得赶紧找借口来证明自己并非是因为实力不济而是不屑于研究那些旁门左道。
“彭兄的意思也就是看不上那些学问呗!”彭大才子絮絮叨叨地说了最少得有两个时辰,鱼寒也是很难得地认真倾听着并且做出了最准确的推断。
“然也!”很是满意地点着头,彭龟年甚至还不忘做出补充道:“圣人之言方为治国理民正道,贤弟既是饱读诗书,又怎可做出此等舍本逐末的荒唐举动?”
“彭兄所言甚是,可小弟这不也是没办法,才做出这个决定么?”想要让彭龟年改变观点,短时间内肯定没办法做到,但如果能够让他迫于某些压力而帮着做点事,鱼寒还是非常愿意去尝试一下的。
“哦?贤弟有何难处?但说无妨!”并不知道鱼寒的真实想法,彭龟年只是对这种知错就改的态度感到非常欣慰,而且也决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
“北边金国君臣存的什么心思,应该瞒不过彭兄的真知灼见吧?”就这种问题,十个人里面有九个半都能做出准确回答,鱼寒才不相信彭龟年会是那半个未能发育完全的有机生物。
“贼子亡我之心不死,吾等怎敢有丝毫懈怠?”不算是最坚定的主战派,但彭龟年依旧对金国君臣充满了敌意,更不可能放下戒备心理。
“依彭兄之见,若金国大军南侵,咱这祐川就能因贫穷而被他们置之不理么?”又是一个似乎显得很白痴的问题,但鱼寒并没有这种觉悟。
“断不可能!”就算是没有太高的军事素养,彭龟年也知道金国君臣绝不会糊涂到了在背后留个祸害的地步,一旦金军开始南侵,人家才懒得管祐川是穷是福,肯定会先占了再说。
“彭兄这话可就说得有些太过武断了,其实想要避免战火,还是办法的!”换上了一副有些欠揍的笑容,鱼寒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这话会多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贤弟莫非是打算行那认贼作父之举?”毕竟是才到了祐川没多少时日,所能了解到的事情也极为有限,所以彭龟年就算愿意相信鱼寒不会干这种缺德事,也依旧显得有些担忧。
“说啥呢?”鱼寒是不太喜欢改变历史,但谁要仗着历史的前行轨迹让他跪下来给别人当奴才,这似乎是更加困难。“小弟的意思是,彭兄您才华横溢,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凭借圣人之言说服金国君臣别成天就惦记着咱穷地方,至少要让他们把陇西城内那三千驻军给解散了!如此一来,咱才能安心过小日子!”
“你没事耍着为兄玩?”就算能够把大宋境内所有的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