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间的协议约束,鱼寒又偏偏不能正大光明地妨碍跨境贸易,最终他都还是在那群祐川奸商的帮助下给琢磨出个损招,用非法手段来阻止合法买卖!
至于这非法的程度么,当然是需要泼皮们去自行决定,毕竟鱼寒也实在抽不出那么多空闲来搀和所有的事情。
没好意思说出幕后的黑手是谁,但鱼寒也确实不可能替那位倒霉大叔主持公道了,否则真要让泼皮们因此承受责罚,以后还找谁来办这些缺德事?
想要对奉命捣乱的泼皮们进行偏袒,只不过这颠倒黑白的事如果做得太过明显也会祐川的经济发展造成严重影响,甚至很可能让有心之人推断出自己的真实意图。
“大人!这老梆子满口胡言,您可不能听他的!”跟鱼寒之间是没有什么默契可言,但跟孟老五可是多年的生死兄弟,泼皮们能领会不到那个眼神所包含的意思?
“人家咋就胡扯了?这么严重的伤,不是被尔等给打出来的,难不成还是他自个弄的?”找准了插话的时机,鱼寒更是顺理成章地把重点落在了大叔的伤势。
“就是他自己个折腾出来的!”泼皮们常年混迹于街头巷尾就是在跟人玩无赖,若是论及胡搅蛮缠的功夫,还真就不比鱼寒逊色多少,此时更是及时地接过了话茬。
“尔等这是打算把本官当傻子糊弄?”又一次狠狠地把惊堂木给砸到了桌上,看上去有心要替大叔主持部分公道的鱼寒却冷笑道:“你们要说人家闲得无聊捡块搬砖把自己个的门牙给拍掉了,本官还能凑合着相信!但那鼻子上的伤势呢?难不成还是他自己咬的?”
这小混蛋能不能别这么缺德?偏袒自己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公堂之上拐着弯地替泼皮们出馊主意找借口?
孟老五的怨念并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反倒是他那怪异的眼神帮着泼皮们准确领会到了鱼寒的意图,当即就有人站出来嚷道:“大人英明!这老梆子的伤,就是他自己咬的!”
英明?本官若是真想替你们这些混蛋洗脱罪名,除了把自己给折腾成傻子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不成?
做好了成为西北地界上最著名昏官的准备,但就这么结束审案也确实容易让那位大叔心存芥蒂,所以鱼寒还得继续砸着惊堂木,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呵斥道:“尔等泼皮休得胡言乱语,鼻子可是长在嘴巴的上面,自己怎么咬?你倒是学给本官看看!”
“他他站桌上咬的!”好歹也是有着丰富经验的泼皮,如今既然得到了鱼寒的刻意提醒,他们还能想不到那个非常奇特又非常传统的理由?
“站桌上?来啊,再给扛个梯子过来,让这泼皮咬给本官看看!”就这种老掉牙的笑话,居然被人给搬到了自己的面前?
鱼寒突然觉得,是要抽空让泼皮们去接受一下教育了,否则多帮他们解决几次麻烦,自己本就不高的智商肯定要被折腾成负值!
“上去吧!”强忍着笑意搬来了木梯,孟老五也觉得这些老兄弟是该受点教训了,毕竟做泼皮的若不能与时俱进找到些耍横的新借口,也很容易吃亏上当。
“大人”站到木梯上就能咬到自己的鼻子?这不是瞎胡闹么?泼皮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太顾忌颜面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愿意被人当猴耍啊!
“咬啊!你倒是咬给本官看看啊!告诉你,在这公堂之上,信口雌黄可是要挨板子的!”不知道那位大叔为什么会猴急地跑到祐川这种穷地方来大量采购粮食,决定先把对方给绕进坑里套住再说的鱼寒也不介意先送个人情给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相信鱼寒不会现在就做出卸磨杀驴的缺德事,更相信唯一有资格奉命行刑的孟老五会看在多年兄弟情份上帮着打马虎眼,但泼皮们至少也很清楚这场面上的功夫也还得先给做足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