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寻欢作乐的兴头。”
“本王自家的店,想怎么呆,谁能管得着?”就知道这小混蛋还在为蹭饭的事耿耿于怀,多少也学了点本事的魏王迅速反击道:“倒是鱼贤弟你,也不瞧瞧这是啥时候,咱这都还没有开门迎客呢,你就跑来闲逛?也不怕”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知道戳咱的痛处!
为了不让魏王有威胁自己的机会,鱼寒赶紧打断话茬道:“没开张?不见得吧?小弟可是知道,您这里从来就没缺过客人!”
“你说的是那几个祸害?”在青楼里呆了大半年,一直都是在享受着最高规格的奢靡消费,要说那些纨绔怎么也能算做是魏王的衣食父母,但他还是忍不住在背地里做出了抱怨。
别看那些祸害出手挺大方的,但就他们那身份,若是真看上了什么,有几个敢跳出来争夺?
缺乏有效的竞争,而根据魏王的粗略估计,自从那群祸害入住这青楼以来,他的收入最少要比想象中降低了两成!
“得了吧,您老开这楼子又不是为了”拿着预期收入来对别人做出谴责,看来这魏王是越来越无耻了!
没好意思对魏王这种行为做出评价,因为这本就跟鱼寒有那么点关系,但看在双方那不太密切的关系上,这小混蛋也打算顺手做点好事。“不过您老以后不用再为这点小事烦心了,咱今天来这里就是打算替您除害!”
“除害?贤弟你今天来这里,该不会就是找他们的吧?还带着这么些”很是讶异居然能在鱼寒的嘴里听到那个词,再指着他背后那些还没有完全卸去战斗装备的兵痞,魏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王爷英明,小弟还真就是来请他们去享乐的!”没有一点诚意的吹捧,边说还边掏出了能够证明新身份的令箭。
“侍卫司步军指挥使?”虽说早就想找个由头把那些祸害给扔出去,但魏王也还是不忍心看着他们吃苦遭罪,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试图避嫌。“这天可真热,本王看了好半天的账目,得出去透透气!”
“热?眼下都啥季节了啊?您老能不能找个合适点的?”如此明显的敷衍,能让鱼寒轻易就放过眼前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帮手?
“鱼贤弟,你就行行好!这店可是刚装修好的,还没挣回本钱呢!你可不能让本王眼睁睁地看着被砸了啊!”一个成天就知道瞎胡闹的混蛋,带着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的兵痞,他们会闹出点什么动静,还需要魏王去做出猜测么?
“砸店?谁他娘的这么大胆子?不知道这是”魏王是老实孩子,这可是获得过大宋君臣认证的,即使他现在转了性子,也难免会被消息不灵通人士欺负,这时候有人会主动站出来替他撑腰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曾灏?”左手攥着骰子,右手拿着签筒,嘴上还叼了副叶子戏牌,鱼寒根本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谁。
“哪来的野小子?眼神倒是不错,还能识得你家曾大爷!”以前没有任何交集,不认识鱼寒的曾灏当然不可能知道他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曾大爷?听说你赌术不错,要不下来玩一把?”如果需要的话,鱼寒不介意在魏王的青楼里闹事,但他更乐意见到别人主动送上门来。
“赌?就你个穷小子?赌啥?”曾灏好赌,而且已经是到了痴迷的地步,他只要一听到这个字,还真能把别的所有事都给忘记。
“咱就赌你会不会被装进破麻袋里痛揍!”天真的笑容,特殊的赌局,鱼寒却是朝着旁边已经进入战斗位置的兵痞使了个眼色。
“啥?”
“嗯!”
“啊!”
只来得及发出了几个模糊的语气词,感到眼前一黑,接着就被人捂住嘴鼻猛砸了一下后脑勺的曾灏就在没了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