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这个琢磨着发一笔横财然后开溜的小混蛋自然也不愿意继续在此干坐着。“去,掂掂那位凌仙子的份量!”
“婢子遵命!”自家公子是个什么德行,梓葶能不清楚么?同样是被那老鸨所激怒,也就不打算鄙视某个小混蛋偷奸耍滑的行为了。
“这位小娘子”吆喝了半天,不惜激起天下才俊的怨恨,结果却只引出了一个看上去也不过是桃李年华的女子,老鸨心中的失望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别!别套近乎!小女子就一婢女而已,值不得您老如此奉承!”老鸨的嘴缺德,梓葶的态度更显高傲。
拒绝了对方不冷不热的招呼,直接朝着纱帘之后的仙子挑衅道:“我家公子说了,就你这点能耐还不值得他亲自出马,所以让我来陪你玩玩,也顺便让你知道这天下之大,免得你成天躲在一块破布后面这眼神也不太好使!”
“这位姐姐可是说笑了,小妹虽是自幼勤学苦读有了些许本领,却又岂敢小觑天下俊杰?若是姐姐因为鸨母适才无心之失而感不悦,小妹也只能在此略表歉意,还望姐姐能”不愧是名动江陵的青楼花魁,一番不痛不痒的说辞却是在连消带打地替老鸨洗脱罪名,也捎带着试图遏制梓葶的气势。
“妹妹都这么说了,我若是穷追猛打倒是显得小气!”似乎已经成功地落进对方的陷阱里被成功地浇灭了怒火,梓葶却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姐姐我既为婢女,很多事也做不了太大的主。谁让我家公子还缺个第二十二房小妾呢?姐姐我就算再有不忍之心,那不也还得替他忙活一番?若是妹妹自认不敌,倒不如痛快认输,也好让姐姐我”
报复!
这就是吃果果的的打击报复!
顾不上去细听台上那俩小女子的唇枪舌剑,更顾不上琢磨什么反击手段,搬起石头砸中自己脚的只能赶紧苦着一张脸朝自家娘子解释道:“冤枉啊,娘子,为夫的可真没这种想法!这都是梓葶她”
“哼!”没对鱼寒的说辞做出任何表态,上官倩妤只是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嗔道:“坐好,别闹!若是梓葶妹妹无功而返,看我不”
不怎样?
上官倩妤没说。
但很明显的是,台上那位凌仙子已经被第二十二房小妾这个名头所彻底激怒,以至于话语里也不免带着了些许火气。“如此说来,姐姐之才定在小妹之上,何不一展身手让小妹大开眼界?”
“你适才连战两局,怕是也有些乏了。”似乎是在为对方着想,并不认为自己棋艺就一定不如对方的梓葶换了一种挑战方式。“姐姐虽是婢女却也蒙得公子多年教诲,实不愿乘人之危。你不是自诩三绝么,要不我们就比比作画?”
“如此,还请姐姐选题!”或许是出于自信,凌仙子并没有对梓葶的选择提出任何异议,径直让早已等候在旁的老鸨端来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写着各种作画题材的纸团,也任由对方先行挑选。
“侍女驯虎图?”随手拧起个纸团当众展开,这上面的题材却着实有那么点怪异。
“梓葶姐运气太好了,那小女子待会怕是要羞愧得无地自容!”各自的题材已经确定,台上那两位争锋相对的女子正在各自忙碌着,正在努力消灭面前糕点的雍弈却并不担心同伴会失败,甚至还有空替那位凌仙子的遭遇产生些许同情之心。
“谁说不是呢?不过公子让她去,还不就是为了欺负人?”毫无形象地偷偷抠着脚丫子,丝毫不担心是否会影响旁人的食欲,费耀则是更直白地轻声说出了鱼寒的打算。
作为接受过特训,需要完成某些特殊任务的书童,怎么可能对琴棋书画完全没有涉猎?
为了能够及时准确地传递消息锁定目标,鱼寒更是教会了梓葶等人几百年后才会在西方出现的绘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