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小混蛋。
鱼寒只能渴望追兵能跟传说一样都患有夜盲症,不能对自己展开有效的刺杀行动。
“疼么?”心扉正在慢慢打开,顺从父母之命的观点似乎正在开始转变成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极尽温柔地让鱼寒顺利趴在了大石之上,不停渗出的血渍是那么触目惊心,心如刀绞的上官倩妤也尝试着给与更多安抚却还是某些原因而显得犹豫。毕竟两人虽说早已有了婚约定下了名分,但骤然肌肤相亲也着实让她羞涩难当。
“疼!咋不疼!”本就没想过要做什么英雄豪杰,况且也没谁规定在安慰自家娘子的时候就必须故作豪迈,鱼寒趴卧在大石之上龇牙列齿地埋怨着:“话说这州府衙门的差役可真够黑的,下手这么狠!如今也只能劳烦娘子取些金创药啥的给拿出来替为夫敷上,要不然怕是咱”
“金创药?”羞涩变成了惊愕,渐渐地又为上官倩妤心中平添了几分愧疚。“倩妤疏忽,并未带得”
没有?
娘子,咱不带这么玩的啊!你可是女侠,是武艺高强的女侠。
虽说在城里的时候因为没有经验而显得有失水准,但怎么可能连这种行走江湖的必备物品也没有随身携带呢?
看情形并非是咱这冰雪聪明的娘子在犯迷糊,而是那上官莽夫压根就没告诉过她这些个江湖经验!
一盆脏水就这么泼到了远在楚州的岳丈身上,但鱼寒刚才也并非完全是在唬人。
以他现在的伤势而言,若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留下些许隐患,至少伤疤是肯定免不了的!
挪动着臃肿的身躯,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不敢再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毫无经验的上官倩妤身上,好在自己脑还里还装着一整套《本草纲目》,想必按图索骥寻找些止血化瘀的草药也不算什么难事。
“公子,你这是要干嘛?”看到鱼寒突然就站了起来,上官倩妤也顾不得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点羞涩,赶紧上前两步紧搂着这个受了重伤也不肯消停的小夫君,并且试图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安放回原处休息。
“别!别!千万别!”若是这么被摁了下去,怕是这伤势最少也得再加重三分。
如今好不容易才捡回了半条小命,期盼着能与眼前佳人白首偕老的鱼寒可真不打算就此撒手人寰。“为夫的也就是琢磨着去寻些草药,也好”
“公子还识得草药?”很是有些怀疑,可一想到这小夫君自幼勤学苦读前不久更是在科举场上一举夺魁,上官倩妤倒也勉强能够有所释怀。“若果真如此,自有倩妤前去寻得,怎能让公子以伤重之躯前往?”
“如此也好!”再怎么说也是重伤未愈,既是不愿自家娘子太过劳累,鱼寒还是决定再多给上官倩妤一些美女救英雄的机会,说不定将来自己还能够凭借这个借口以身相许呢?“也就只能让娘子多多操劳了!”
“这本就是倩妤份内之事”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那个受了重伤都还不忘俘获芳心的小混蛋又一次安置妥当,上官倩妤却又略显局促地呢喃道:“只叹倩妤才疏学浅,还望公子能告知所需药材是何模样,也好快些采摘来。”
上官莽夫你个老糊涂,到底还会不会当爹了?作为一介武夫,居然连用来治疗外伤的草药长什么样都不告诉自家闺女?
又在心底里把岳丈给骂了个狗血淋头,鱼寒却因上官倩妤提出的这个要求犯起了难。
八千多种草药,能够用于治疗外伤的就有三百余种,即便是最常用的也不下数十。
鱼寒倒是非常乐意让上官倩妤多掌握些基本的医疗常识,可就眼下这情形,真要等到她能够准确分辨每一种药材的时候,自己就算没有一命呜呼怕也是剩不下多少活头了。
“要不”没办法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