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困在宫中,可谓是雀跃兴奋,如笼中鸟返天空,整天拉着沈因思这里走那里逛的。如珠长公主来了后,三个女人一拍即合,常常结伴到处游了。
这可苦了南逢煜和杨远靖。
自家娘子到处游荡,当丞相的丈夫自然担心不已,命亲儿子当贴身护卫整天跟着。
亲儿子反抗不得,只好从命。
可南逢煜跟着三个女人逛了两天后,大呼受不了,软磨硬泡要杨远飞与杨远靖每天轮着来。
好兄弟自然是有难同当,有福他享才对。可是杨远飞向来知道南逢煜打的鬼主意,定知不会有好事,推托说官职在身,怎也不肯答应,杨远靖受不了他死缠烂打,只好同意了。
谁知两人轮着看护了几天,连杨远靖也大喊不想干了。
倒不是因为自家娘走的地方多,脚程远,而是如珠长公主总是带着明意和沈因思到各家府邸与那些夫人们看戏听曲。看戏听曲倒无不妥,可他们的好娘亲总爱在那些夫人们面前说自己儿还没娶媳妇,要替他们多留心留心好姑娘,有的夫人甚至还让自家府上未出阁的闺女小姐出来相陪。
要知道一群女人心知你独身汉未娶妻,意图不轨地直直盯着你看,天啊,这谁受得了!
瞧瞧他们的好娘亲,打着看戏听曲的旗号都干了些什么事来。
南逢煜曾向他爹诉苦,可亲爹说,你娘高兴,就随她吧。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可怜两位世家公子,只能心中有苦默默扛。
当护卫的辛酸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这日晚上杨远靖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府上,直躺在榻上已累得不想动。
“怎这么夜才回?用晚膳了吗?”杨远飞本在书房看捷报,闻王总管说二少爷回来后,去了他的房间。
“在沈姑娘那吃过了,还带了一份水煮饺子给你。”杨远靖累得不想起来,“哥,你说说干娘吧,我真受不了。”
杨远飞看他模样实在不忍,“今日又去哪儿了?”
“陪娘与诸位夫人们秋游,去了安宁候府城外的花圃院。”
杨远飞心中佩服,这安宁候府的花圃院也算是城外的一大观景,来回也得一天,他娘的精力怎这么好?
“不是有仁人和贺西看护的吗?明日就别去了。”
“干娘是变相着带我们去相亲。”杨远靖叹气,“仁人和贺西看护那天,娘就踏踏实实的在酒铺里哪里也不去,轮到我与逢煜的时候,她就要到别人府上听曲,约其他夫人游玩了。”
杨远飞挑眉,干娘果然用心良苦,这招数也想出来了。
“哥,我过段日子想回雾凌谷。”杨远靖无精打采道。
“这般快?留到过年不好吗?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杨远飞问。
“不了。”杨远靖说:“我宁愿陪着红铃,听她吵吵嚷嚷的,再这样天天被娘折腾去看这个姑娘那个姑娘,我都快要疯掉了。”
杨远飞心有不忍,问:“明日是逢煜跟着吗?”
“不是,他说有事办要出城一趟,连仁人也跟着去了,明日还是我陪干娘。”
“我看他们两人不是有事办,是受不了,找个借口溜出城才对。”杨远飞笑,想了想,道:“明日我也无事,我顶替你吧。”
“真的?”杨远靖惊喜抬头,“哥你最好了!”
“那是自然。”杨远飞被夸了,洋洋得意。
“明日娘说想去紫烟山。哥,你穿利落便服较好些。”
“为何?”杨远飞不解:“去紫烟山而已,着装还得讲究?”
“不是,娘说想要爬山。”
杨远飞嘴角一抽,如珠长公主大人,你是认真的吗?他堂堂七尺男儿还尚好,你还让娇弱的明意公主与沈二小姐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