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飞哪来的大架子,连这也说不得了?还说是将军呢。”
“呃”
明意站定不肯过去,可南逢煜几人见是明意公主,却没过来不行礼的道理,加上杨远飞与杨远靖不喜再与林家姐妹处一块,连忙拖着南逢煜走过来了。沈因思也朝三位公子爷福了一记。
“皇姐,你怎穿着大红嫁衣到处走?”
南逢煜虽比明意大上好几岁,但明意是当今皇后的长女,依辈分还是得称明意一声皇姐。
“因思头一回进宫,我陪她走走。”明意说完故意哼了杨远飞一声,歪头不理他。
“怎么?你们两个还在怄气?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南逢煜不明情况,问。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已经过去了,而今天我看着远飞就觉得眼睛疼,不跟他怄气我不舒服。”
杨远飞没差点被气死,实在无奈她何。
杨远靖向来不喜人多,也极少在生份人前说话,可他与明意同岁,自幼与明意相熟,听得她说,便道:“明意,你到底是气什么,这总得有个由头啊。”
“哼,这事你哥最清楚,问我作甚?”
杨远飞无奈,不应她的话,只是苦笑。
而明意说完后,歪身看一眼站在身后的林楚灵与林楚依,眼中意味不明,靠到南逢煜侧问:“逢煜,那两位姑娘是谁?方才我远远便见到你们与那两个姑娘在聊天,聊得可欢了,声儿大得我也听见了。”
“那是林将军的两位千金。”南逢煜道,又凑到明意耳边压低了身,言:“可倾慕杨家的大将军了。”
明意嘴巴张成了圆形,点了点头,盯着杨远飞坏笑,却未说话。杨远飞被她看得局促,板起脸:“明意,切忌打坏主意。”
“岂会岂会,我只会打驸马的坏主意。”明意摊手,又问:“那就是林东的妹妹吧?我昨天晚上见过她。”
沈因思听言,也悄悄瞥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两眼。
“对。你忘了吗?上回你不是问我,娘带到南府用宴的那位姑娘是谁嘛,这就是她了。”
明意也想起来了,一脸恍然,继续盯着杨远飞,嘻嘻地贼笑。
“明意。”杨远飞抱胸板起脸。
“哼,本公主稀罕理你吗?”明意撇过头连忙转了话头,与一旁安静站着的杨远靖道:“远靖,上回我听说了,相公送了些酒到杨府,若府中的酒喝完了,再来驸马府拿便是。”
杨远靖听得她说,便应道:“那是沈姑娘酿的酒,得问沈姑娘才是,你少摆公主架子自作主张。”
“哎呀,远靖,你是不想拿了是吗?亏我还让因思留了些好酒给你。”
“若是沈姑娘特意留的,我自然感激不推托。”
“是我让因思留的,你感激我才对呢。”明意耍小性子,哼他。
沈因思无奈,道:“欢迎杨公子随时来拿,公主嫂嫂知公子爱喝,让我在府上备了许多。”
“就是,都是我的功劳。”明意得意洋洋。
“你这当嫂子的,还使唤小姑子办事?我真替你羞。”杨远飞听着二人说话,不客气损她。
“我哪有?“明意吃瘪,一把抱住沈因思,指着杨远飞道:”再说,你能喝吗?我可没说要留给你。”
杨远飞不以为意,倒是南逢煜也插嘴说她:“皇姐,你都嫁人了,还这般小气,我也替你羞了。”
“你才小气呢。”
明意向来最被太后娇宠,他们几人从小就爱开她玩笑,这头损够了,那头哄一哄,总是乐得很。
沈因思被几人的话逗笑了。她早知明意嫂嫂心思单纯,与孩童无异,笑着抚她的发,也装模作样地点头:“嗯嗯,嫂嫂受委屈了,这可不得了呀,我待会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