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藏得很好,并没有表明自己是谁,莫非是沈因南发现了他?这不可能,若是廖德不说,沈因南定不知自己在衙门中,而廖德向来怕事,更是不会多口轻言。
如今那女子已无事,犯人也落案重罚,虽明意还在生气,但她脾气向来是来得急也去得急,日后哄一哄该也无事,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他已不想再与他们几人扯上关系。
但远靖爱吃这酒铺的酒菜,说要买些回来,他也说不出口心有异议。他向来疼自家兄弟,事事依远靖为先,既然远靖爱吃,买些酒菜回来也无妨。
可是,杨远飞还真料不到不仅那女子神秘,连那个酒铺也是极为神秘。
晚膳时,杨远靖一尝是往日李厨煮的味道,问了王总管,才知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沈家酒铺,说是东主有喜休业数天。杨远靖心里落空,无精打采的。
杨远飞自然不再强求要吃那酒铺的饭菜了,心里甚至暗暗庆幸这酒铺休业。明意他倒是了解,不会乱言胡传,可对那女子,他心里没底啊,若是那女子把当天晚上的事情说开了,让自家兄弟知道了自己做过的小气事儿,那真是百口莫辩,形象尽失。
可偏偏这天晚上,南逢煜也来蹭吃。他瞧着杨远靖提不起劲的脸,心里也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做的美味佳肴,要知道李主厨本是御厨出身,是杨远飞费尽心思在宫中挖角到杨府来的,他做出的饭菜可是有口皆碑,人人称赞。坊间竟有比御厨还技高一筹的大厨师?重点还是他南大世子不知道的?这当真是奇了怪了,于是他便瞒住杨家两兄弟,悄悄派人打探去了。
这不探不知,一探可不得了。原来这沈家酒铺就是当朝刑部尚书大人沈因南的家业,在坊间竟小有名气。本是酒菜同卖,可近些年来,沈家酒铺已不做小菜只卖酒了,问遍附近的百姓,竟是无人知晓这沈家酒铺的大厨为何人。
南逢煜心中更好奇了,特意去了一趟沈家酒铺,酒铺大门紧闭,挂上了东主有喜,休业数日的牌子,又想起杨远飞曾说过沈因南沾花惹草的事,南逢煜决定到驸马府探出个究竟来。
八卦打探这种事,南逢煜最是在行,可只身一人未免少了些战斗力,他连哄带吓把杨远靖携上了,可认真想想,依身份二人皆为晚辈,实在压不住场面做不出大事,南逢煜一咬牙,把自家娘也带上了。
本想也叫上杨远飞,可是杨大将军早早就被圣上喊进宫里去了,只得作罢,三人特意挑快到用午膳的时候来到了沈府。
庆安四年,南庆国恢复了五年一届的科举制度,向全国招贤纳士。沈因南出类拔萃,脱颖而出,成为南庆新帝上任以来的第一任状元,任职刑部五品尚书侍郎。后庆安八年,更被破格提升为刑部尚书,仕途无限。
今年年初,明意公主比武招亲,沈因南表现出色,得公主垂青。半年后,皇上赐婚,状元郎荣升驸马爷。
几人站在沈府前,皇上御赐的状元府重新修葺加建,气派了不少。婚事将近,来往送礼的人络绎不绝,沈府门前更是停满了马车。
下人带帖子通报去了,进人府宅得要由头,这种小事情自然是由如珠长公主出马,南逢煜与杨远靖坐享其成,悠然等着。
沈因南亲自出来,身后跟着一女子,仪态大方,脖子上缠着白纱布,甚为醒目,三人均未曾见过。
南逢煜与杨远靖想起那日杨远飞说过的话,悄悄对视了一眼,难不成杨大将军口中所说的姑娘就是她?
这当然只是猜测,不好判断当然不会明问直说,毕竟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儿,两人收敛心神不再多想。几人相互敬礼寒暄后,沈因南把三人请进主厅。
五日便是大婚之期,沈府上下张灯结彩,贴满红字喜帖,数十条红绸带绕府邸高悬挂起,一派喜庆。
“这些日子,驸马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