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神气不足,气虚力竭,且体内真元四散分流,全无集中之象,正是炼丹耗神损元之象。不过元龙长老自有另一番考虑,见纪凌天面色颓靡,精神不爽,问道:“凌天,你在此处何为,适才顾怜影所言是否属实,你且回禀我来,若是差错一句,门法处置。”
纪凌天此时倒是不怕了,有了师尊元龙长老帮衬,就是自己满口乱诌,顾怜影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何况,她们并无明证,总不能强行指证紫云丹雷之降是己所为罢。
纪凌天把手一拱,忙即回道:“启禀师尊,弟子方才在山洞中炼法参道,凝神息机,并未炼甚丹药。只不过就在刚刚确有紫色天雷落降,将岩顶炸裂开来,幸亏弟子躲闪得及,否则那第二道紫色天雷就已将弟子殛死了。”
元龙长老听纪凌天如是道,才觉安心,这才转过身去,朝顾怜影道:“你看,凌天已是将真相说了出来,那紫云丹雷之降并非是他所为。此事因不在他,必在别处,不过此事论来终究是老夫门内之事,也不须你等旁门弟子管辖罢。”
顾怜影忙即跪下,拱手道:“弟子怜影无心之过,还乞元龙长老高抬贵手。”
元龙长老见顾怜影低头认错,甚为满意,转身又朝其他五门弟子问道:“你们呢?”
那一众五门弟子见顾怜影都不敢在元龙长老前面造次,自己不过附骥之辈,如何再敢逞凶扬威,也是齐齐跪地,通同一气道:“弟子无心之失,还请元龙长老一体宽免。”
元龙长老道:“既然如此,那就一体退去本峰,再若无由迟延,休怪老夫门法伺候!”
众人一听心内惶恐,忙即起身朝元龙长老辞别,并道:“弟子等即行离山,元龙长老莫怪。”说时,各御法器,分化六道晶虹,破空而去,各归本山。
元龙长老严词厉色不再,转为慈眉善目,和颜悦色之容,却是平声静气的问道:“凌天,适才有别门弟子在场,你有不便之言,老夫心知。此刻,他等俱已尽去,有什么话你就对为师明言罢。”
纪凌天知晓刚才那一番话必然是隐瞒不过师尊,遂将实情相告,道:“回禀师尊,适才顾师姐等人来此,说是寻觅紫云丹雷而来,乃是委的事实。弟子在这山洞之中设鼎炼丹,得天垂青,炼出一枚地龙丹,紫云丹雷正是因此而降。”
元龙长老面目一凝,两道雪眉紧紧蹙起,左右踱着步子,自相沉吟,过了些时方道:“凌天呐,你本是为师门下修道最少成就的弟子,不过这些日子以来,你纵不说,为师也业已看出个大概。为师曾星夜传你问话,那时你未向为师吐实,为师也不怪你,或是你难言之隐。后来你要出发盘蛇岛,为师赠你一些灵器法宝,正是明了之意。不过眼下,你已引起其他外门六山中弟子的注意,以后行事可要好生谨慎。”
纪凌天谢道:“师尊玉诲,弟子永刻在心,绝不敢忘。”
元龙长老心头大快,连笑三声,山峰幽谷之间回荡不绝,跟着又道:“凌天,你入本宗业已七年有余,时至今日,出了本门剑诀,可曾还修炼什么道术。”
纪凌天面起飞红,难堪道:“回禀师尊,弟子出了每日所该早课完毕之后,其余时间都在诵经阅典,参悟圣贤之言,连年来除了些简单的火诀与雷诀,其他道术并未有炼。”
元龙长老拈髯扬首,目望长空有时,随后道:“本门道术分为九大支脉,其中剑诀为重,其它诸如符箓c阵法c炼器c法术c禅坐c地志c图鉴c堪舆皆是本门艺学。为师自今日起,每日传授,赐你掌门玉牌,可在本山畅行无阻,有百无禁忌之效用。”
纪凌天慌忙跪下,叩拜道:“师尊如此传授,只怕弟子顽石之质,不能解悟,辜负师尊一片苦心厚意。”
元龙长老笑道:“凌天啊,人不妄自菲薄,你之资质正如道家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