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弥撒。
心急如焚的皮德罗又赶到北门,可问了所有人都说没有见过彻辰。
这下,皮德罗意识到彻辰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而且是和晚上的爆炸有关。他立马赶到了西门,几乎同时的,佛朗哥也到了那里。
而这个时候,出城接应的翼骑兵已在城门口列队完毕了。
佛朗哥原本是要为阿拉贡们饯行的,可临时被军事会议叫去开会了。自从军事会议组建以来,那些元老们几乎要插手所有的事情,有任何的问题或者疑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开会。
没等皮德罗开口,佛朗哥便告诉了他彻辰是去参加了破坏哥萨克的地道。忧心忡忡的皮德罗立即发了彪,质问佛朗哥这么大的事问什么不早告诉自己。
“只有小鸡才会待在母鸡的怀里。”
当时,佛朗哥这样回答了皮德罗。
木已成舟,皮德罗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他只得和佛朗哥登上城墙,等着彻辰上来。
“叔叔。”彻辰惴惴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叔叔会怎样对自己?骂自己一顿还是用皮鞭打他的屁股?
可这些都没有来,皮德罗抱住了彻辰的脑袋。
“我的侄子,以后你要是参加这种任务,一定要让叔叔跟着。”
破坏哥萨克的地道极大的提升了围城以来低落的士气,那些回来的“功臣”们受到了英雄般的对待。在彻辰他们凯旋的第二天,费奥多城主和军事会议的成员们兑现了他们的承诺——在广场上,赦免令和赏金被当着市民的面发给了参加这次行动的有功之人。
对于不幸战死的阿拉贡和苏赫斯,葬礼也极尽哀荣。
在第三天的早上,斯摩棱斯克内所有的教堂都响起了哀钟,阿拉贡生前所在的雇佣兵团连队参加了送葬的队列,他们卷掩军旗,排成战斗序列,从城堡出发开赴白教堂。在那里,基谢尔大主教将为死者做最后的祷告。
佛朗哥身着丧服,骑在马上,护送于灵车之后。在灵车之前,则是一队翼骑兵。他们共有十人十骑,分列两队。
队伍就这样缓缓地来到了白教堂。
基谢尔主教已早已站在了教堂门前的台阶上。等灵车停稳当了,这位大主教开口道:“阿拉贡c赫苏斯,你们要去向何处?又为何去的如此匆忙。”
语带留恋的责难,使所有的人悲从中来。
当灵柩被抬入教堂后,阿拉贡和赫斯斯生前的战友纷纷上前,做最后的道别。
这其中,彻辰的叔叔皮德罗哭的最是惊天动地。他从初次和阿拉贡相识的打斗开始,一直回忆到遭遇战后阿拉贡受伤自己对他的照料;他痛哭小伙子的英年早逝,哀叹上帝早早召唤去了这位原本在人间大有作为的青年。
基谢尔主教做了最后的祷告,阿拉贡和赫苏赫的灵柩被安放在了白教堂的英灵堂内。
如此一番举动,由于米哈尔·叶林斯基等人抛弃队友所带来负面影响似乎过去了。可才过了月余,新的谣言在斯摩棱斯克城内开始传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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