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黑哥我们终于出来了。”雪敏笑着对元石说到。
“那个乾仪鼎究竟怎么响的,就因为你摸了它一下?”元石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敲响乾仪鼎。
“不要管怎么响的了,能下山不就行了。”雪敏碰了碰手上的伤口,她当然不会告诉他是自己的血助他敲响乾仪鼎,“我现在都还记得师尊的模样,恐怕他还没见过如此怪异的事吧,嘿嘿,他或许还怀疑乾仪鼎坏了呢。”
“别说师尊了,我都怀疑乾仪鼎是不是坏了,不过能下山就行,能下山我就可以做好多事,虽说只有两年时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特别想去中原或者南方看一看,据说那里的树都不会落叶的,真的假的。”元石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有一天突然来到陌生的环境,既好奇又兴奋。
“南方的树很多都是不落叶的,而且那里冬天很暖,山林中有许多可爱的小动物,它们不用到处奔波,每天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白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自从哥哥带我离开本一道观,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赶路,每天都要去到陌生的地方,面对不熟悉的人,有时候甚至是讨厌的人,哥哥也不常常陪着我,只叫另外两个哥哥保护我
我一点都不想别人保护,我想自由自在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见自己想见的人,就像现在这样”雪敏眼中尽是温柔的憧憬,完全没注意到元石那惊奇又得意的面孔。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竟然叫我白哥哥,哈哈哈受宠若惊啊,哈哈哈。”元石大笑之中透出大把的得意,将梦境中的雪敏拉回到现实。
“啊?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黑哥黑哥黑哥,我刚才就是这么叫的。”雪敏冲着元石做了个鬼脸,装作不屑说到:“黑哥这些天修习心法都快着魔了,听不清我说什么也很正常。”
元石似乎没听见雪敏说什么,倒不是因为雪敏说的什么着魔,是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才走了神,他收起得意的模样对雪敏问到:“我记得你说是因为你哥哥来这里办事才到本一道观,如今就这么走了你哥哥会不会担心你。”
雪敏心中一惊,她偷偷跑出来的事绝不能让哥哥知道,她假装淡定,撒谎道:“不会的,我都和我哥哥说好了,况且有黑哥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是不是啊黑哥哥!”
雪敏撒娇似的对着元石一笑,元石立刻鸡皮疙瘩起一身,他忙学着师尊模样说道:
“贫道,不吃这一套,姑娘既然已经和家人说好,想必可以保护好自己,贫道只保护好自己,才是正事。”说完后自己倒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有说有笑,时间也过得飞快,半天下来已走了不少路程,虽走的都是小路,但元石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雪敏毕竟是女子,半日下来有些劳累便开口说道:“黑哥,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元石微微一笑,好像很自信地说到:“不远处定有一家酒馆,待会我们就到里面休息,你尽管吃喝,待吃饱喝足你报上我的名号,他们绝不会收咱们一丝一毫的银两。”
雪敏半信半疑:“难道我们黑哥的名号已经响亮到白吃白喝的地步了,那我倒要去试一试。”
“你要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要是你输了从今往后不能再叫我黑哥。”
“不叫黑哥那叫什么”
“要叫我,白哥哥。”
看着元石一脸得意,雪敏很不服气说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随便你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我们走!”
“先别着急,我先打扮一下,免得他们提前认出我,嘿嘿。”元石带上一顶斗笠,黑纱落下正好遮住脸,打扮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