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弓正要下箭,下面福庆等人正在热烈招呼,一帮十班的也象粉丝一般激情欢叫,连李一缚忍不住也激动地走了过来。
“怎么,站累了,站不住了,要下来了吗?不如我来帮你一把!”魏重走了过来。
“怎么会站累呢?就是站死你,咱弓哥也不会累。”是福庆,“弓哥,对吧?”
“站死人得陪罪的,不大好。”玉弓正要收起箭身,飘身而下。
魏重一拳朝箭砸去,拳劲带动烈烈风起。但是每一个人都不认为魏重会成功,高毛与桐梧都做不到,你魏重算什么呢。几乎每个人都带着看笑话的心情看着魏重!
拳一往无前,在拳风震慑之下,羽箭居然在抖动,失去沉稳,显得暴怒,甚至跃跃欲射。拳头没有因羽箭的暴怒而有丝毫的停顿或犹豫,狠狠地撞在箭头之上,箭头刺穿皮肉,血流成串也没有在意。
众人哑然,连五班的都目瞪口呆,话说魏重是勇猛,但也没见过勇猛到这个样子的。桐梧c高毛两人见了,心里都有点羞愧,好久都没有自惭形秽过,不想在魏某人面前自惭形秽了。
拳头无视众人的各种反应,仍旧坚挺地向前进击。骨箭相触,铮铮作响,令人心里一阵发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玉弓大惊,想不到竟是拼命三郎,何仇何恨,如此奋不顾身?玉弓有心退让。
“想逃跑,没关系,逃离学堂就安全了。我绝不会追到学堂之外!”魏重毫不客气,步步进逼。
“我是怕把你的手废了,我都心疼,你自己不心疼吗?”玉弓忽然奇怪,莫非,这条手臂不大可能吧。
“我最讨厌拿虚假的仁慈作借口的人!”
“既然你不要了,休怪我不客气!”玉弓先退,拉开距离,再进,就那么一米之距,推动羽箭竟然瞬间飞射起来,目标,魏重右臂。
魏重眼角露出狡诈的奸笑,小子,休怪我阴狠,无毒不丈夫!右臂也如流星赶月一般冲击出去。
箭洞穿右臂中指指骨,指骨中突然溅出一点灰汁,以微不可见的方式向玉弓滴去,正中玉弓眉心!玉弓瞬间眼睛一翻,跌跪在地。
“不好意思,你输了,哈哈哈!想当初,福庆鬼竟然以那样的方式赢了我,我一直深以为耻,如今,是你,挂玉弓输在我的手上了。我不求别的,只要你退出学堂就可以了。”
“魏重,你不要太过分!离开不离开学堂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福庆站了出来。
“如果不服气,你可以让他起来跟我打!打不赢,那就得滚!”
“你这不是断人修炼,坏人根基吗?没有学堂的真一酒,这不是釜底抽薪了么。”
“这个还真对不起,我只知道我想让他滚!”
“你还真没这个权力!”李一缚走了过来,扶起了玉弓。
“那也不见得吧?”臧克刚走了过来,洋洋洒洒,“当初进斗鸡学堂,可否记得是击败桐梧而来?桐梧,可是?桐梧当时可是斗鸡学堂第一人,你败桐梧而入,咱们无半句他言。可是如今,你败给了魏重,看见了吗?是魏重!你当初进来的基础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你也该离开了。”
李一缚这个体育系出身的,居然目瞪口呆,无言以对。连福庆都暂时想不出应对的话。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将挂玉弓驱逐出学堂。来呀,执行!”
“驱逐我出学堂的,除了臧老你,不知还有谁?”
“有我就够了,还得有谁?”
“你,恐怕还真不够!”玉弓起身。
“难道你有后台?”臧克刚有点心虚。
“我就是自己的后台。”
看看玉弓站得有点勉强的样子,臧克刚差点笑叉了气。
“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