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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鞭遥遥挥来,不疾不徐,就在福香撩起毛巾替玉娘揩汗的瞬间,要落在福香的后背。挥鞭者冷冷一笑,站在百步开外,注视着围拢玉娘的人群异动。人群中有人怒目,有人含泪,有人鼓气想帮玉娘脱困却不敢。只要有人妄动,那鞭就会毫不犹豫地落下。

    “谁敢助她,这鞭就是后果!想要真正帮她,让她说出乌号弓的隐藏点吧!”那人冷笑更甚,乌鞭吐出凌厉的灰光,如一条毒蟒,残酷地咬缠向福香。

    福庆发急,双目圆睁如张飞,紫光成剑,如虹般斩向乌鞭,乌鞭似在冷哼,完全无视福庆的剑虹,“哼!区区初级斗鸡,也敢班门弄斧,贻笑大方,可笑,可笑!”

    剑虹不止,斩向乌鞭,紫灰相撞,紫焰消散,乌鞭仅是颤得一颤,其速未缓,其指未变。眼看福香就要遭殃。福庆双珠鼓起,拼尽全力再吐紫剑,内心深处却有蚂蚁撼树,蚊虫扯象的无力感。一想到鞭击福香的可能血淋淋的惨状,眼泪就要酸楚地流出,即使他想以身代受也来不及了,徒呼奈何!

    “玉弓,来不及了,怎么办?”

    一影如大丸,破空劲飞之声烈烈,就在乌鞭将要鞭及福香的刹那,将福香裹入丸内,乌鞭就正正地落在丸背之上,劈叭作响。打得大丸滴溜溜滚了一圈,无巧不巧地顶在那房梁之上,甚至将房梁抬高了那么一点。围成一圈的墟里人,一阵紧张之后,突然有点骚动,怎么都觉得那乌鞭和巨丸是合作关系,在进行表演赛呢。

    巨丸并没有放开裹着的福香,福香感觉到贴体的男子气息,心里颇不自在,脸上又不觉火辣辣般地飞红。要推开却发现不能够,他的双手合抱着自己,刚抬手要召来耳光,心念一动,止住,“你是不是玉弓弟?”

    玉弓一愣,松开环抱,将福香送出房梁之外,心里还纳闷,“怎么就不动手送耳刮子呢?”

    乌鞭见帮了倒忙,非常震怒,也暂时放下福香,拼命地抽在玉弓的身上,开始时玉弓倒还微佝着腰,脸上略带些痛并快乐的表情,到后来干脆直立起来,已稍显高大的身材将房梁顶到了玉娘够不着的高度。玉娘脱身。

    百步开外,原本气定神闲站着的乌鞭,此时再也不能淡定,不光没鞭到福香,反而连玉娘也丢了。

    当初就要毁了祠堂,看看这历经千年万年的祠堂里是否埋着乌号,没找到之后又使第二招,以房梁之重要压死祠里墟民,以此要挟出乌号或乌号的下落,幸而玉娘力大,独撑房梁不倒,救出梁下之人,但自己却被房梁镇住,顶得住,却脱不出来。就象举重者将重物举过了头,却放不下来了。如今被玉弓救了出来。

    乌鞭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百步之距也不过瞬间即至。玉弓抛下房梁,那房梁砸在地上,激溅起无数的灰尘。乌鞭冲过房梁,在房梁隔开的狭窄空间里与玉弓对峙。

    “你是何人,来此拆梁毁祠,恶意伤人?”

    “你不配知道。”

    “知不知道有甚关系,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

    “妈的,我要你知道你是死在乌木柚的手里。”

    “乌姓?是黑人?黑自家的人?”玉弓大概知晓一个乌姓部族,只知道非常神秘,那里的人也不大露面,想不到今天出现在这里!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你不该毁了这祠堂,你更不该跳进这房梁当中来。”

    乌木柚布满灰色斗志,凝聚出一条更粗更大的乌鞭,指着挂玉弓,“才刚刚成为初级斗鸡,就不将老人家放在眼里,老人家要分分钟教会你怎么做人!”

    玉弓神色凝重,乌鞭的更粗更大,意味着真气的浑厚,在这点上,玉弓从来都相信时间的积淀作用,难道吃三年的还比不上你吃三天的?此时他还真不敢托大。

    乌鞭载着满天的乌云,和着萧萧的厉音,泰山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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