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京雪断了这条猜测,宋婉君有些抓狂,却又没有办法,咬牙道:“要不然我就来个解剖好了!”
宋婉君这话一出,就连往日里胆大包天的烈苏都是吓了一大跳,忍不住的倒吸凉气龇牙道:“这个咱们还是平和一点的好,打扰了族长的遗体总归是不太好的。”
“你怕?”宋婉君顿时觑眼看向了烈苏。
烈苏被抓成了出头鸟,却又不得不解释,整张脸都尴尬的要命,“这个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啊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总要经过人家同意才行吧。”
“其实”钟先生欲言又止,看了看众人,见所有人眼睛都看向了自己,于是有些回避的看向了四周,又像是要确定四周有没有人能听见这边的说话,直到确认安全后,这才犹豫着说道:“解剖这个事肯定是行不通的,族人们都不会同意,你们一旦真动手了,整个部族里的人都会炸况且,就算你们解剖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知道族长是死的,我可以告诉你们。”
“你会告诉我们?”宋婉君显然是不会相信这套鬼话的,哼哼道:“现在最有可能害死族长的人就是你,你会告诉我们?当我们小孩子哄吗。”
“族长死于爱情病。”钟先生的声音很轻,轻到了就连身边的夏正阳竖起了耳朵才听了进去。
宋婉君听见了,只是很茫然,“爱情病是什么?”
“我”夏正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并不只是因为这突然而来的消息,还有这听着就让人害臊的病。
“爱情病是什么?”见到夏正阳已经低头避开自己的眼睛,宋婉君又看向了烈苏。
而烈苏则没有夏正阳那么多的小心思,咧开嘴呵呵笑道:“爱情病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病,分为好几个等级,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的话,能置人于死地的爱情病只有那最高级的,看上去钟先生说话的声音也很轻,那么自然我猜测的也就没有错了。”
“到底是什么病!”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宋婉君有些抓狂,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一脸再没有人继续为自己解释清楚的话,就要找个人来泄火气的样子。
“爱滋。”韩京雪面无表情的说着。
“什么?!”宋婉君终于得到了答案,却顿时吓了一跳,一脸不敢置信,“你们族长出去喝过花酒?”
“这是族长的秘密。”钟先生那高大的身形似乎在这一刻弯曲了许多,脸上出现一些可悲的神情,“早在两年前,我就知道了族长这个秘密。”
“不会吧你们?”宋婉君张大嘴巴还是不敢相信,“你们部族里不是有规定不准与外界联系吗?一些必须的生活物品都是通过你才运进来的,结果族长倒是破了几百年来部族的规矩,自己跑出去喝花酒了?”
“我说了,这是族长的秘密。”钟先生脸上掩去了那些可悲,“他是族长,他想要去做的事情,哪怕我知道了,我也没有办法拦着他。”
“你不会是为了推卸责任来哐我的吧?”宋婉君狐疑的看了看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钟先生,“爱滋的死状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只要我掀开族长的衣服就能看个究竟。”
“看吧。”钟先生面无表情的说道:“趁着族人还没有过来,你们可以掀开族长的衣服看一下,我想你们不看个究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去。”宋婉君踹一脚烈苏。
“怎么又是我?”烈苏一脸苦逼,尽管躺在跟前的族长确实像是睡熟了的老人,但确实是已经死了半个多月的人,这要是去掀个姑娘的衣服那自然是当仁不让,可是要去掀开一个死人的寿衣,总归是不情愿的。
“这里就你煞气最重,他们部族里要真有什么灵异的事情,也只有你能震的住。”宋婉君哄孩子一样哄道:“去吧去吧,趁着还没有别人过来,抓紧看一眼好查个清楚。”
烈苏无奈的蹲了下去,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