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师太是个虔诚的出家人,也是个单纯的女人,虽然觉得壮大爷重游她们尼姑庵的动机不纯,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般让他坐下来聊,给他解开心结。
“施主,你请坐!有什么烦恼尽管跟贫尼讲,贫尼即便才疏学浅,还可以请教佛祖!”
“师太,佛祖在哪里?”壮大爷一听,站起来一本正经地在这斋房里到处踅摸,完了一摊手对了尘师太说没找到佛祖啊?
了尘师太见状,抿嘴乐了,“施主,佛祖在我们的心中!你是看不到的。”
“啊?哦!不对,师太,那要按您说的理解,壮大爷我心中只有您这个师太,您就是我心中的佛祖呗?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壮大爷装作很虔诚的样子问道。
了尘师太心里一暖,但摇摇头,“不对,阿弥陀佛,佛祖就是释迦牟尼,贫尼怎么会是佛祖呢!以贫尼的修行,还早呢!你不可以把贫尼当成你心中的佛祖。”
“晚了,壮大爷已经把师太当成了心中的佛祖,每次想到师太,我就很开心,可是,想到师太是佛祖,我就不开心,不但不开心,还很痛苦!又不敢过来见师太,唉!”说到这里的时候,壮大爷还特意站了起来走到了了尘师太的背后手扶着她的香肩。
了尘师太被他有力的咸猪手按着,心一阵狂跳,连忙心里默念佛号,可嘴里还是继续答话,“为什么?施主这不是来了么?贫尼也不是凶恶之人,为什么不敢来见贫尼?”
“我这是实在受不了思念佛祖之苦才不得不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静心小师傅,她说要去县城给你们买下面用的卫生巾,我就干脆骑摩托车送她过去了,完了再送她回来,如此见到我心中的佛祖不就有个借口么?”说着,壮大爷的温暖的咸猪手还摸了摸她的脸颊。
听着壮大爷这番鬼话,了尘师太的心再次热乎了,尤其是他的咸猪手在脸上抚摸着,她既觉得不妥,可又不舍得推开他,“那施主,现在已经见到贫尼了,天色不早,还是请施主先回去吧!我们这是佛门净地,可不能c别施主,别往下了。”
原来,壮大爷的咸猪手已经从她的颈部撩开她的衣袍往下进攻了,即将触碰到她两座大山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呼吸也加重了,欲语还羞。
“师太,你是不是跟壮大爷我一样,其实也强烈地思念着我对吗?”
“不,施主,贫尼乃出家之人,岂能贪恋尘事?施主你误会了,你还是快下山吧!”
说着,了尘师太突然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对着壮大爷念佛号,一直说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直在给她心中的佛祖释迦牟尼道歉呢!壮大爷越看越觉得她可爱又好玩。
壮大爷觉得要给她下猛料了,“师太,您知道壮大爷我最纠结的事情是什么吗?”
“施主,请你下山吧!贫尼已经不想知道了,阿弥陀佛,请你尊重一下贫尼是个出家人,下山去吧!一切都是贫尼的过错,罪过罪过,我们这段孽缘该结束了,施主请下山吧!”
“结束不了的,师太,壮大爷最纠结的事情就是想这辈子都跟师太好下去,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幸福快乐,不在一起又思念成灾,可现实身份有拘绊了我们,因为我们都是善良的人,我们都是现实生活中的好人。只是我们俩天生都是淫而荡的人,这是我们俩与生俱来的东西,不知道师太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壮大爷坏笑道。
“啊?施主此话怎讲?”了尘师太听到这里,娇羞一愣,也有点不快。这不是变相骂她是个淫·荡的女人么?
“请师太先别误会,壮大爷说这话是有原因的,首先我肯定是个淫而荡的男人,从小就如此,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对女人特别好奇,十岁不到就用我的小几把日过村长的大女儿,那时候就知道男人日女人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