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不知贤侄可还要准备些其它的物事么?”
世无尘道:“世伯这几日间,可叫一位熟悉这一路地形的人,画一副沿途周边的地理环境图,最好能于出发前一日交给小侄。其他的事情,小侄一时还想不起,先就需要这些吧,余后想到何事,再行前来与世伯商议就是。怕是又已到五更天了,诸位要无他事,今日我们就到议到此处吧。”接着又向风飘逸笑道:“贤弟明日起来后,便来镖局找我,我二人去这城中再行打探打探。”
风飘逸道:“小弟明日起来,即刻来此与世大哥相见。严总镖头,郑镖头,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严雪寒忙道:“风少侠,客房已经备好,风少侠就在镖局内歇息吧。”
风飘逸道:“严总镖头不必客气,在下还有些随身细软搁在客栈,明日收拾来后,再住进镖局不迟。”说罢起身走出房门,悄无声息的去了。
当日午后,风飘逸悄然到了镖局门口,发现林归魔不在镖局附近监视。便进了镖局。见到世无尘后,二人略微商议一时。先去看了任天行。风飘逸也觉得此子与任高驰相像至极。但其就是不愿开口说话,二人无奈,出了镖局,在城中各处游走打探。奔波半日,却是一无所获。又辗转到了林归魔与虞戏水二人日前打尖的两家客栈,打听到他们都已退房离去。此时已到傍晚,回到镖局,严雪寒要设宴款待风飘逸,被他婉言谢却。两人随便用了晚饭,换上紧身夜行服装,蒙住脸面,潜身去了城东树林。在林中找了几圈,还是毫无发现。没奈何,只能回了镖局。奔波一日,二人都觉身子有些困乏,便早早睡了。第二日起来,又是如此一天,却是与前日一般,终是一无所获。两人心中此时都感奇怪。怎么突然之间,魔教中人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城里城外遍寻不见?到得第三日,傲无双与雪凌峰相继而来,四人相见,难免先叙了离别之情,才找了一处僻静之地,世无尘将整件事的详细经过与后来二人讲了一遍,四人商讨半日,还是无法猜出魔教阴谋。晚间,回到镖局受严雪寒盛情款待,几人又是久别重逢,不免多饮了几杯,宴席散后,众人就都回房歇息去了。
第四日上,陈东落一行才到了这京兆分号,见了严雪寒后,陈东落奉命来找世无尘,到了世无尘房中,风飘逸三人也俱在此,随将三人向陈冬落一一作了介绍。陈东落感念世无尘赠马之情,又见近些年里,江湖中盛传的几位英才少侠,此刻都在自己面前,若不是现下亲眼所见,这一生怕是都难相信。心中不免激动不已,向风飘逸三人躬身一礼,满面兴奋的道:“在下今日能得见几位英雄少侠,真是不枉此生了,十分荣幸,荣幸之至,荣幸之极。”他本是个粗人,一时激动,难以措辞,竟是将一层意思翻来覆去说了三遍。几人见他如此,不免都觉好笑,说道:“此番一路之上,还要仰仗镖头,陈镖头不用如此客气。”
几人见礼已闭,世无尘开口问道:“想必严世伯已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于了镖头,此去广州,世某还想问陈镖头有何高见?”
陈冬落答道:“总镖头吩咐在下,一路上要谨遵少庄主吩咐,不得自行擅作主张,何况在下方知事情经过,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看法。”
世无尘笑道:“如今已不在世某的无尘山庄,陈镖头如何还称我为少庄主啊?”
陈冬落道:“是在下鲁莽了,还请世少侠见谅。”
世无尘微笑道:“我们几人虽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但对这走镖运货之事,都是一窍不通。所以一路上还需镖头多加指点。”
陈冬落忙道:“在下不敢,少侠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世无尘问道:“不知陈镖头可有去过广州?对这一路的地形环境是否了解?”
陈冬落道:“在下曾走过两趟镖去广州,对沿路环境颇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