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凡在两天后就回来了,这次回来的主要任务就是接风聆语和孩子去上海。看着风聆语在那里一件件地整理着衣服,他的心里很复杂,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
小语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也不知道新的生活是不是她想要的,会不会到了新的地方比这里生活得更糟糕,想着想着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的叹息声让赵一凡回过神来,再看看眼前,已然有好几个大皮箱,而小语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往里塞着东西,他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女人真是麻烦,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哪里能把这许多东西都拿走呢,当初自己走的时候也就拿了一个小皮箱而矣,这怎么跟要把家都搬走一样呢。
“小语,别再装了,东西太多了,你就拿几件随时穿的衣服和鞋子吧,到了那里,再重新买。那里的衣服比我们这里多得多。”
听了赵一凡的话,风聆语停住了手,是呀,那样一个大都市什么没有呀,还带着这些衣服干什么?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多数都是当老师的时候穿的古板得不像样子的正装,以后自己就不再是个老师了,在家呆着,哪里穿得上呢?这样一想,又让她颓废起来。她无精打采地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又从皮箱里拿出来,放回到了自己的衣柜里,这样折腾了一下午,终于在天黑下来的时候装好了几个皮箱。东西依然很多,但这些在风聆语看来,都是要陪在她身边的——或有纪念意义,或者是平时用得上的。
累得抬不起胳膊,可风聆语还是坚持要自己在家做上一顿饭,她想让自己的回忆里记住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赵一凡破天荒地帮着小语在厨房里忙活着。厨房的丁丁当当的响声此时听上去那么悦耳。不多时,饭菜上桌,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吃着饭,闲聊开。多多的眼里充满了欣喜,他的开心是无法掩饰的,他憧憬着新的生活。在饭桌上,他的话就格外的多,一会儿问问爸爸那里是不是真的出门都不用带钱包的,那里的地铁是不是哪儿都能到呀,一会儿又问可不可以带他到上海的周边去玩玩?赵一凡就不厌其烦地答着。看着这爷俩的样子,风聆语也笑了,好久都没有一家人这样一起开心地聊天了,以后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会经常有呢?
那个夜晚,风聆语特别主动地往赵一凡身上靠过去。这让赵一凡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们疯狂地享受着,彼此索取着,一次又一次
风聆语想让赵一凡记住这个夜晚,在她的心中,这一夜,就像生命里的一个分水岭,从明天开始,她又将走向新的生活。赵一凡舒服地背靠在床头,小语就那样极具小女子情怀般地依偎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呢喃着:“一凡,小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就一个梦,希望可以远走天涯,看尽世事与繁花。现在真正有机会走出去了,怎么心里反而会难过呢?”
她的那个样子,柔弱而又伤情,任谁都会疼到骨子里,赵一凡更看不得这样,紧紧地搂了搂她,后来索性就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老婆,有我呢,我们一定会越过越好越来越好”他就那样吻着小语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小语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
第二天中午,风聆语的父母就来送别,这免不了又要感伤一会儿。看着远处向自己挥手告别的父母,她的脑海里忽地闪出龙应台写的那段话:我慢慢地c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必追风聆语一次又一次地回头,直到看不到父母的影子,赵一凡也红了眼圈。他搂过小语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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