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的时候,我和卫虚下了楼,打了个车,去了秃顶村。
秃顶村已经没什么人了,就算是白天,也显得有些冷清。我们从村头走到村尾,一路上就只零星地看到几个村民。
走出了秃顶村,在往预制板厂那边走的时候,别说人了,两边的树上,就连一只鸟都没有。
“我怎么感觉有点儿怪啊?”我问卫虚。
“怪?”卫虚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问:“哪里怪?”
“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连只鸟都没看见。感觉这条路上,除了我俩,似乎再没有活物了啊?”我问。
“别说鸟了,就算是那些小昆虫。都知道哪些地方去得,哪些地方去不得。”卫虚顿了顿,道:“你有没有觉得,现在都日晒三竿了。走在这条路上,还是有些凉飕飕的?”
前面就是预制板厂了,虽只是远远地扫了一眼,但我还是觉得。那预制板厂看上去,有点儿怪。
“中宫飞出乾,却与兑相连。艮离寻坎位,坤震巽居迁。”
卫虚摇头晃脑地念了这么一句。说:“中宫都飞了,预制板厂这风水局,当真是怪异得很啊!怪异得让小道我,都有些看不透了。”
“乾为天,你说中宫飞出乾,难道是在说,中宫都飞出天去了?”我问。
“不管是什么宫,那都是逃不出天罗地网的。飞出天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中宫飞出乾,应该是根本就没有中宫。”卫虚皱起了眉头,道:“中宫为骨,连骨都没有。却能将这风水局撑起来。怪!实在是太怪!”
“没有骨,那岂不就等于是无骨之局?”我问卫虚。
“无骨之局,全靠鬼气硬撑。”卫虚摇了摇头,道:“预制板厂这局,定不是一朝一日形成的,也不是出自某一个人之手,应该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一代一代传下来?你的意思是说,预制板厂这风水局,不是尤秃子一个人搞的?”我问。
“能弄出那铁石压棺,就已经很了不得了。要预制板厂这风水局,也是出自他的手,那尤秃子,得有多逆天啊?”卫虚道。
“这预制板厂,咱们动得了吗?”我问。
“别说就只是你我,就算再加上郑成生c吕先念还有老烟鬼,拿这地都没招。”卫虚说。
“那就不管了?”我问卫虚。
“这地方平日应该没什么人来,就算是再邪性的地,只要没人进来,那也没事。毕竟这个世界,不全是人的地盘,多少也得给那些东西,留点儿生存的空间不是?”卫虚嘿嘿笑了笑,说:“人有人的地,鬼有鬼的界。彼此不相犯。才能和谐共存嘛!”
“虽然是白天,但也是禁地。不该闯,就不能乱闯。”
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我扭过头一看,发现是尤秃子。
那家伙脸上挂着笑,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是你?”我看了尤秃子一眼,问:“大老远地追来,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我哪敢指教二位啊!只是提醒一下你们。不该闯的地方,不要乱闯而已。”尤秃子道。
“谢谢提醒!”卫虚回了尤秃子一句,而后跟我说:“这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更没什么好玩的。咱们还是去网吧打s吧!”
我们离开了预制板厂,我和卫虚都走出去好远了,尤秃子还在那里站着。看他你意思,似乎是怕我俩杀回马枪,倒回去啊!
“尤秃子出现得还真是时候,刚走到预制板厂的边上,都还没进去,他就来了。”我说。
“一进秃顶村。他就盯上我们了。看他那意思,是不想让我们知道,预制板厂里藏着的那些秘密啊!”卫虚道。
“你想知道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想知道是想知道,不过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