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回到家中,见到和尚依旧在床上熟睡,自己便出了房间,来到了院里,在月光下,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
这个小瓶,是他之前在跟那黑衣人交手时,从其身上顺来的。但他把这小瓶顺来,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使然。
打开小瓶,从其中倒出一粒白色的小丸,一闻之下,沈明月便知道这是一粒药丸,因为其上散出了淡淡的药草香味。
“不是吧!那家伙深更半夜的,就是为了偷这东西?”
沈明月将药丸拿在手中,似乎很是不太相信,接着便是翻过来看翻过去的看,并时不时的凑到鼻子底下闻了又闻。
“没什么特别啊,不就是一药丸嘛!”
研究了半天,沈明月也没有看出这药丸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他也不是傻子,那人身上除了这小瓶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所以他断定,那黑衣人从那老者处所偷的东西,十有八九便是这小瓶了。既然如此,那这小瓶内的药丸,定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药丸,只是自己识不得罢了。
最后,沈明月还是将这药丸放入小瓶给收了起来,接着便进入其父亲的房屋内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明月换上了行头,准备开工。不过他却要先去往一处地方,去那里看看情况。
沈明月打扮成一个乞丐,在城里转了大半圈,来到了昨晚被自己与那老者弄坏的房屋处。
他之所以来这里,并不是他良心发现什么的,而是他要看看昨晚这房屋崩毁时,有没有伤害到人。
如果伤害到人,或是闹出人命,那他沈明月心里可就似鼓上蚤了。因为在他这里,杀人偿命c欠债还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几番打听后,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原来昨晚这房屋崩毁时,由于那赵姓老者的及时保护,并没有对房屋内的普通居民造成严重的伤害。
没有人受伤,他沈明月就不往心里去放了,至于人家的财产损失,他就更不操心了。因为他听说,这家人在一大早,就有人给其送来了一笔银子。
沈明月最后心想,指使给这家送来银子的,应该是昨晚的那老者,毕竟昨晚之事那老者也是有份的。
最后沈明月在附近寻了一地,摆下他的破碗,朦胧间的睡了半天,最后醒来时,发现碗里收入颇丰,除了有着几十文铜钱外,居然还有着几块指甲盖大小的散碎银子。
沈明月坐起伸了伸懒腰,他对于碗里的收入并不是很在意,但并不介意自己的钱多。而且在这太平盛世的年头里,当一个乞丐的收入,确实比那些辛辛苦苦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要强得多。
不过钱这个东西,真没有白来的。就好比现在的沈明月,在这大冷天,穿着破旧的单薄衣服,席地而卧,以此来薄得人们的同情,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沈明月现在能如此,那也是仗着他是修行者,不惧老天这么点寒意罢了。如果他沈明月是个普通人,哪还能像先前那般惬意的躺在一旁睡觉。
瞅了一眼碗中和散落在一旁的铜钱,沈明月伸出手就欲向前抓去,一只竹棍却突然出现,一下戳进了自己那破碗中。
“小兄弟,面生得很呐!”
沈明月顺着竹棍向上望去,只见一名露出两颗大黄门牙,穿着破旧棉袄的大汉,面上正挂着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微笑,望着自己。
看到这位大汉的出现,沈明月心中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就算是乞丐,那也是有着自己的地盘,不可轻易的越界。毕竟任何行业,都是有着竟争。
虽然如此,沈明月仍然装傻充愣的一呆,一脸不解的对着大汉道:“这位大哥,小弟也瞧着大哥很面生呐!”
“给我揍他!”
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