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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霍然一骑从远处急急奔来,竟直直踏马冲进军营重地,一直冲到李平舟面前,马上人才翻身滚落马下,啪的跪地!
楚云起闻声,心中咯噔一下漏跳了一拍,怕不是他新官上任,述京城中故意闹出什么事儿来,他原本早有预料,此时却因着玉幼清失踪,少不得有些乱了章法。他急急走到那来报的士兵面前,还未张嘴,那士兵突然暴起,袖中寒光一闪,直扑微微俯身向前的楚云起!
楚云起神色一紧,下意识侧身要让,却在接触到这士兵锋利如剑的眸子时,硬生生稳住身形,稍稍一偏。
哧!
匕首入肉之声轻微,身后丘棠的脚已至,重重踹上行刺之人左肩,那人身子倒仰倒地,丘棠腿上没有省力,骨头碎裂声清晰响亮,那人竟倒地后拖出老远,右手虚虚抚着左肩翻滚惨呼。
“云起!”李平舟冲上去扶住楚云起,第一时间检查着他的伤势,压低声音道:“你也不用为了你的形象这么拼命吧!”
“没事。”楚云起摆摆手,那匕首送过来时,他稍稍后撤又偏了偏身子,所以只伤到了他的左肩,“包扎一下就好。”他推开李平舟,朝着行刺的士兵走了过去。
丘棠早已在他倒地的时候就冲了上去,挥舞着鞭子霍霍缠上他的脖颈,见楚云起过来,让开身子。
那士兵左肩骨硬生生被踹裂,躺在地上冷汗不止翻滚不休,却在见过楚云起好端端走过来时,挣扎着探手入怀,丘棠眼神一紧,低下身要去阻止,楚云起横手拦住,想要看看这个强弩之末还想要做些什么。
那士兵艰难的在怀中捣鼓了半天,他神色痛苦本就看不出些什么,直到他胸前衣裳忽然出现一个小小黑点,黑点继而变大,化成一个洞,猛然一小丛火从这洞中窜出,此时他的手才拿出来,高高举起,众人不及阻止,他手中一个小小信号弹已经射向天空,在半空中迸射出绚烂光芒,而他的手已然血肉翻卷,焦灼不堪入目。
楚云起皱眉,这男子居然怕信号被截,在怀中摸索着点燃信号弹,才发出去。这信号代表什么?他低头,那男子却已经自尽,暗黑色的血从嘴角蜿蜒而下。
营房内的士兵们全部都被惊动,丘棠收回长鞭,想要维持秩序,路过楚云起身侧时,他忽然无声倒下,丘棠一惊,忙将他接住,张口呼唤去找伤药而离开的李平舟。
一直站在一旁抱胸闲看的梁肇辰冷哼一声,“不过肩头染血的皮肉伤,没用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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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衣衫脱落悉悉索索,粗重的喘息声和头发被拉扯而吃痛的呻吟里,谁都忽略了踢踢踏踏密集而显得匆忙的脚步声。
“啊!这破衣裳!”铁谷单手脱衣不方便,脱得他燥火一丛一丛往上冒,他干脆扯了扯,里头雪白亵裤扯不破,他便随它去,狞笑着一左一右两步跨过绑着玉幼清两条腿的凳子,一个骑跨在她身上的姿势,“做楚云起的十三填房有什么好?不如做我的妻?”
你做梦!玉幼清瞪着他,她拼命往后缩,眼泪啪嗒啪嗒控制不住的掉,心中不由腹诽,楚云起你个杀千刀的,再不来,老娘的清白就此交代在这儿了!铁谷你这个变态,我清白要是被你毁了,我就把你的宝贝一刀一刀割下来,告诉全天下你是个阉过的!
“别急。”铁谷眼光一亮,忽然不知从哪里捡来一个什么东西,紧接着便听见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他的狞笑充斥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他轻轻缓缓的跨向前一步,贪婪的嗅着,凑到她耳边呼噜呼噜地说道:“慢慢来。”
“慢慢来什么!”咣啷!巨大的撞击声重重响起,突如其来的刺眼光芒令得玉幼清闭眼扭头。
铁谷被吓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