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里，黑寡妇一脸的红晕，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     房间里很洁净，李凡闻到被子上散发出来的阳光的气息。     黑寡妇向床上一指，说：“呶，你换洗的衣服在床上。”     黑寡妇急忙地走了出去，好像为了躲避什么，又好像再不走，就会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     李凡的耳朵还在疼，他在想，她为什么咬我？     他伸出手，抚摸着那只疼痛的耳垂，很清晰地能摸出被咬的地方的齿痕。     好痛，火辣辣的痛。     李凡听到沐浴的声响，原来，隔壁就是那个洗澡间。     李凡不由地仔细地听着这水声，想像着清洁的水洒在林子萱身上的样子。     李凡好想好想看到林子萱的身体。     发了会儿呆，他来到正屋，黑寡妇和刘晓梦还有方美乐在看电视。     电视是彩色的，可信号很不好，图像不时地会扭曲一下，或者忽然满屏都是雪花，要不就是声音没了。     百万大山的电视都是这样。     李凡找了个椅子坐下，这个地方靠近大门，可以看到洗澡间。只要洗澡间的门一开，就说明林子萱洗完了，他就去背她。     从见到林子萱起，直到刚才，他还没有一秒钟的时间离开过她，而且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他身上。     林子萱洗澡的这段时间，也才过不到十分钟，可李凡已经在心里想念她了，似乎和她分别了好久好久。     等了好一会儿，洗澡间的门还没开，李凡觉得这女孩洗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黑寡妇一直盯着屏幕，没有和李凡说话。     方美乐不时地和刘晓梦小声说着什么，刘晓梦就捂着嘴笑，身子一颤一颤的。     洗澡间的门终于开了，洗澡间里的灯光从门里露出来。     李凡站起来，向洗澡间跑过去。     林子萱准备一跛一跛地自己走到正屋，不想李凡跑了过来，笑了，伸出手。     等李凡到了自己身边，转过身，她就将两手搭在他肩上。     李凡背着她，准备把她背到正屋里去。林子萱轻轻地说：“我好累，你去问黑大姐，我睡哪儿，直接把我送到房间时去睡吧。”     黑寡妇正好也走出来，说：“林子萱，是不是累了，来，我带你去睡觉的地方。”     她睡觉的地方，就在李凡的隔壁房间里。     黑寡妇对李凡说：“李凡，你去洗吧。”     李凡推让道：“你们先洗吧，我最后洗。”     黑寡妇笑道：“你是客人呢，还是你先洗。”     李凡从自己的房间里拿着衣服和毛巾，进了洗澡间。只见灯光下，一条碧绿的小蛇，昂着头，在看着走进来的他。     李凡乍一看到它，不由地一惊，感到恐怖。但接着，他看到这小蛇对着他摇头摆尾，那神态实在是很可爱，就像一只小狗在对主人摇尾乞怜。     小蛇快速地游过来，缠上他的脚腕，动也不动，很乖很乖。     只是那种冰凉的感觉，让李凡感到不舒服，不习惯。     虽然对小蛇已经不那么害怕，但这奇怪的小蛇为什么这么缠着自己，还是无法明白，对它的神秘感愈发强烈。     李凡决定让它就这样缠着，开始脱下衣服。为了不让小蛇烫着，他把水温调得很低。     洗好了澡，李凡打开洗澡间的门，门一开，正看到刘晓梦站在灯光里，抱着衣服和浴巾。     她一笑，向洗澡间走去，在经过李凡身边时，身子和他碰了一下。     李凡感觉着她的身子是那么柔软。     李凡抱着自己的衣服走进房间里，关上门，一阵疲劳袭上眼皮，眼皮就不住地往一起粘。     关了灯，他爬上床去，正准备盖上被子，却看到墙壁的一处有灯光，正是洗澡间里的灯光。     大概是换管子的地方，弄出个洞，却没有塞起来。     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