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没错,”临时侦讯房间内,络腮胡轻边定悟嘬着咽到淡然道,“我之所以让大家留下来,当然有原因,因为不想我那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钟表匠的幽灵被当成犯人。”
“唔,”目暮沉吟一声,看向轻边双手道,“你的手和袖口都沾了血迹……”
“这个啊,是我赶到倒下的夫人身边时沾上的,”轻边摊开手解释道,“再说我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沾到血对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在案发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事情?”目暮继续问道。
“这样说来,”轻边摸着下巴胡子想了想,“好像听到有布料摩擦的声音,犯人也许是穿着礼服的女性,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拿着又长又尖的凶器什么的……”
“你这个烟斗,能让我们检查一下吗?”
“当然可以。”
高成一直在旁边看着目暮一个个盘问,将最有嫌疑的络腮胡几个的信息记在本子上。
轻边定悟,45岁,络腮胡男子,是设计了保科家豪宅的建筑师,同时也是去世钟表匠儿时玩伴。
周防知秋,39岁,对保科夫人特别奉承的女宾客,是负责保科家内部装潢的女室内设计师,也是那个钟表匠的妹妹。
古垣伦作,64岁,光头白胡子老伯,是制作了钟楼般大时钟的钟表匠人,自从4年前钟表匠去世后每年都会过来检查大时钟,和钟表匠是老朋友关系。
比较有意思的是,3个人几乎都和4年前去世的钟表匠有关系。
“犯人在刺死夫人以后,非常快速地从我的左边逃走了,”女设计师周防知秋露出自己的左臂胳膊道,“所以你们看,我的左手臂上都沾上了那个时候擦到的血迹对吧?”
“顺便问一下,”高木查看血迹后注意力转向女设计师头发道,“你头发上插着的那个发簪是?”
“是以前我哥哥给我买的发簪!”女设计师生气地抽出发簪递给高木,“如果你们怀疑我,想检查的话就尽管检查吧,不过之后记得还给我!!”
之后接受调查的光头老伯倒是很爽快地交出了拐杖:“随便你们怎么检查都没关系,只不过是我的拐杖,也没机关什么的。”
“看上去应该是……”
目暮拿着拐杖左右看了看,朝老头问道:“你的右肩上沾有一点点血迹……”
“那个女人好像是在我右侧遇刺的,”老头抱着手臂坐在目暮对面,不快道,“拐杖没问题的话可以还给我吗?这是刚才说到的那个钟表匠10年前送给我,有些年头了。”
“呃,还是要进行血液检测……关于犯人,你有什么印象吗?”
“虽然和我也没啥关系,不过我觉得犯人应该是个很胖的家伙,那个女人惨叫之前我被撞了一下,被一个富有弹力非常柔软的身体……”
老头离开房间后,目暮询问的目光看向高成和大叔几个:“怎么样?他们有谁说谎吗?”
高成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下,即使是犯人也不会完全说假话,还是继续问话吧。”
3人证词都有主观判断,不过也不是没有参考价值,对信息线索进行推理判断也是侦探的工作之一。
第四个进入房间的是胖管家青梅岳道,因为体型有些肥胖而颇令人怀疑。
“青梅先生,蛋糕边上的那把刀上检测出了你的指纹……”
“当然啊,等夫人吹灭蜡烛后,切蛋糕就是我这个管家的任务!”管家气愤道。
“管家叔叔,”柯南在边上插嘴问道,“蜡烛吹灭后没有马上亮灯,为什么?”
“因为没有等到夫人的信号,”胖管家愣道,“以前一直是吹灭蜡烛后,敲响晚上6点整的钟声,等钟声全部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