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继续上路,他们很快就会追来。”戈弋收起擦亮的大刀冷然道。
苏琟将水分别给了他们率先跨上马背,他认同的说道:“我们要尽快赶到雁门关。”
花想容:“好,我们赶紧走。”
三人又是一路疾行,基本上除了停下来吃饭,都没有歇过,终于到了瀛城时,花想容摸着生疼的屁股说道:“住一晚吧,反正雁门关也就几十里了,明天早上就能到。”
戈弋没说话,苏琟开口道:“也行,这几日都在赶路,戈弋的伤需要好好处理。”
花想容一听当下就跳下马背,这脚着地的感觉就是踏实啊,她还想问苏琟有没有什么治疗擦伤的药,她这两只腿的内侧都火辣辣的疼了唉,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啊!说的就是她,思虑不周啊思虑不周
在客栈住下后,花想容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虽然一沾水她的腿就疼到心窝子里,但是耐不住身上几天都不洗澡的黏腻。
“花姑娘,睡了吗?”
苏琟的声音。
花想容蹭的一下站起来,一看衣裳还在榻上,又哗啦一声坐进水桶里,她提高声音问道:“先生有什么事情?”
苏琟:“伤药,我给你放门口了。”
“哦哦,好的,麻烦先生了!”
苏琟走后,花想容赶忙起身去穿好衣裳,这苏先生真的是太贴心了,此时此刻就差伤药了!打开门拿过门口的小棕瓶子,嘭的一声关好门开始往伤口抹。
“哇哇哇!好疼我的妈耶”
“嘶~嘶~什么鬼,怕是毒药吧我滴妈!”
“啊呀呀,我的腿”
这一个客栈都是听着花想容的鬼哭狼嚎入睡的,本来还有人出来叫唤了两声,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安静了,她也没心思去想是怎么回事儿了,可把她疼得,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骑马了!但这恐怕只能成为她美好的愿望
他们三人赶到雁门关便于苏琟告别了,花想容和戈弋赶着去军营,一路经过小树林都只听得到周围被烧的叫唤个不停的蝉鸣。
花想容抹抹额头的汗说:“这里适合布阵。”
戈弋:“确实。”
两人又一路无话的御马前行。
到了营外,两名士兵拦住了他们的路问道:“什么人?擅闯驻营死罪。”
戈弋从怀里拿出令牌,一面铜制的令。
“大人里面请。”士兵见令恭敬道。
戈弋带着花想容直奔主营,她猜戈弋的手上一定有龙渊给的委任书函,看来她还必须要给戈弋当个下手先。
戈弋将令牌和委任书函交给主营的守卫士兵,身穿盔甲的士兵沉声道:“你们等着。”
戈弋点头。
不一会儿,士兵出来道:“将军让你们进去。”
戈弋依旧只点头。
进了营帐后,正对而坐的就是雁门关最高军事长官韩子攸,他的案头堆积如山,手下正飞快的写着什么。
戈弋抱拳道:“属下奉命前来接任中郎将一职。”
韩子攸搁下笔后才抬头向他们看来,花想容觉得吧他的眼神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令人舒畅,特别像一种掠夺者的轻蔑。
韩子攸起身踱步走道:“侯爷好本事,眼下战事吃紧,他还不忘安插人过来。”
戈弋冷冷回他:“侯爷的本事自然是一般人比不得的,小人之心比不得君子心怀再平常不过。”
“本将军拭目以待。”韩子攸阴鸷的笑言。
戈弋冷厉的扫过他的脸,转身道:“前提是你活着。”
花想容怔怔的跟在戈弋身后出了主营,真是没想到呆子一样的戈弋放狠话这么酷,她简直想给他一个大大的大红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