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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他看见自己,特么的,哪是人,简直是鬼,那头发又长又卷,打成结,随意地向天空伸去,脸黑得不像话,像用墨涂了,又像炭火烤过,呀,这个样子,自己看着都恶心。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可怕。衣服都立不起来了,全特么的向下吊,没有一处不下吊,这哪里是人呢,显然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鬼啊!

    朱有金也不很反感于自己这个样,至少,可以和那个刘总区分开:一个让朱有金感到恶心的人。

    就这样,顶着两只水牛的弯角似的乱发,在人们嫌弃的目光中,朱有金在街上走来走去,从正月初一走到十六。空中飞车偶尔飞临地面,但很快飞回空中去。这些“天人”,朱有金都会留意,看有没有刘总,如果有刘总,他一定会警告他别对艾妩太过分,如果来的人是艾妩,他就会躲起来看,把她一遍遍地看,从头到脚,细到每根发丝,都看过去。

    可是没有他等的人。

    一个新年在无聊的等待中安静地过去了,这个年在朱有金可是平生第一次比死还安寂的年,几乎让朱有金都产生再次去跳楼的念头了。

    每到夜深人静,朱有金只好来静坐,因为相对而言,静坐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些。

    有趣的是,静坐时,腹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运转,像一团气,可是气哪有那么硬梆梆的感觉,像一个车轮子,但又好像哪里不大像,再仔细辨,却什么也不像,因为它好像根本不存在。

    玩味着那种感觉,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却没有一点乏味。朱有金现在除了想艾妩,还可以自己和自己的腹部玩,和四肢玩,和呼吸玩,和自己的脚印玩——他想在走过的路上留下脚印,结果,一走,那脚印还真的印在地上,回头用手擦拭,却擦不去。

    奇怪了。朱有金心里嘀咕起来:会不会是腹中的石头在作怪?如果是那石头在作怪,那么它到底是什么来历,它与我有什么关系?朱有金感到这个世界一阵的黑,眼前炸出无数的星星出来,一顿困乏,直接睡去了。

    醒来后,朱有金伸了一个懒腰,好舒服啊,于是对着远处的野狗,大声地啊了一声,没想到啊,啊的声音明明用力的发出,却没有一点声响,倒是那些野狗吓得跳了起来,没命地往更远处逃窜。

    什么情况,我的耳朵怎么啦,朱有金细心听声音,居是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呀,还有,远方行人的脚步,清晰得很呀。

    只是自己啊的声音,为什么听不到。

    朱有金又啊了一声,这回听到了。特别清晰。

    朱有金又定神到那些野狗身上,再次啊了一声,和原先一样,野狗们吓得四处找洞钻,而声音却听不见。

    朱有金吓得瘫倒在地上,什么鬼这是?

    莫非这就是古代神话中的千里传话故事,它不是假的,不是想像出来的,而是真有其事?

    朱有金起来,看见一公里处的一个人,直接对他说话:“喂,小子,你妈叫你回去喂猪。”

    那人居然左看右看,见没有什么人对他说话,就继续向前走。

    哈,我还真的有千里传话功能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奇事怪事都发生在我身上,朱有金又不安了起来。

    这样,每到夜里,朱有金就静坐运气,学生时候他自学过一些气功,知道如何运气用气,但却没有半点效果,今天,他却收到特别的效果,只要练一练,顿感精力旺盛,再死去似的睡它一觉,第二天,朱有金发现黑暗中的物体都会发出光亮来。

    活着还不耐呀,朱有金暗喜,开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晃又一二个月过去了。

    四月天,雨多得不像话,夜里下,白天也不停歇,整个天就是一张张雨幕挂在空中,好在城市罩拦去了一些雨,这雨才不至于泛滥成灾。但还是烦死人了。朱有金身上还是那件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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