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影响了伤势。
“母亲呜呜呜母亲”
王静烟见到薛凤怡,像是失散的小狼见到了母狼,猛地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母亲,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相公,是我害了相公”
薛凤怡见得王静烟竟然也浑身是血,先是大为惊慌。当随后看到她并无伤势,只是沾了鲜血,这才安心不少,劝慰道:“静烟,你莫要害怕,有我在,莽儿断然无事,你也无事。”
上官凝萱没空细说太多,她紧随担架后边,进了房间,照料王莽伤势。
“静烟,你可和我细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下此毒手之人是谁?是不是那个霍荣盛?”薛凤怡问道。
王元海也喝道:“静烟,你哭有何用?难到还能把贤婿伤势哭好不成?你可速速把详细经过一一说来,不得有丝毫遗漏。”
王静烟听得呵斥,止住了哭泣。带着哽咽的语气将见到霍荣盛开始,直到上官凝萱出现,把所有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分说了一遍。
薛凤怡两人听得经过,在脑海中把事情过滤了一遍,点头道:“此事应该不是霍荣盛所为,你测的那个卫建印的确有九成九可能。”
“卫家?你好大的狗胆!”
王元海面目通红,怒吼一声。他也认定是卫建印所为,对着薛凤怡恨声道:“嫂子,那卫家仗着势大,竟敢如此欺压我们,此仇我们必定要报。
只是现在就算我们去找卫家理论,卫家也断然不会将卫建印那畜生交出来,定会推卸责任。
我这就即刻赶往豫州,请先至老哥率领十万铁骑雄兵前来相助。倒时他们卫家不将卫建印那畜生交出来,我们可和他卫家血战到底。”
“这”薛凤怡摇头道:“元海,当日先至派来贺喜的那位张寒将军带来了一封密信。密信上说先至那边也有些麻烦,不好轻易动弹。卫家之事,我还是先和上官家商议吧。”
说完,又对着王静烟道:“静烟,你可先去换洗一下,不必忧虑,更不可自责,此事并非你之过错。”
“不要,我要去照顾相公。”王静烟说过事情后,急急忙忙要进房间。
王元海一把拉住,大喝道:“静烟,此刻不是任性之时。你还是先去换洗一下,梳妆打扮精细些,然后再去照顾也不迟。
要不然贤婿醒来,一见你浑身是血,岂不要担忧?贤婿为你受伤,你此刻更应当要展现最好一面才是正理。他若醒来,一见你无事,定然欣慰,有助伤势康复。”
王静烟一听,顿时觉得有理,也就不去照顾王莽,而是先去换洗打扮。
说了片刻,那宫廷御医也都到了,足足有几十号人,皆都背着一个药箱,神色匆匆。
薛凤怡迎了上去,施了一礼,放低姿态道:“诸位御医,此番劳得你们急忙前来,我实为过意不去。”
众多御医不敢受礼,还了一礼,齐道:“不敢,不敢。老夫人无须多礼,先见过少爷要紧。”
言罢,众人浩浩荡荡一起进了房间。
御医们见了王莽伤势情况,眉头微微皱起。
他们医道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了肋骨那里的伤势不好处理,琢磨着有没有伤到肝脏。
若是伤到了肝脏,治疗起来,颇为繁复。
众多御医皆在思量,薛凤怡和王元海也不敢开口打搅。
上官凝萱的独门秘药虽然稳住了伤口,但是对于后续之事,她也无能为力。
沉思了许久,有一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御医站了出来,坐到床边,轻轻解开上官凝萱先前替王莽包住的伤口。
缓缓解开了破布,老御医仔细瞧了瞧,用手搭在伤口边缘,探听动静。
听了许久,长出一口气,叹道:“幸好,幸好,这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