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时候已经看到前方正青烟滚滚,消防车以及救护车也全部赶到,而一旁围绕的群众,也完全将这条马路堵死。
这时,一名交警拦下了我们的车辆,并走到了我们面前,说道:“不好意思师傅,前面刚刚发生了车祸,现在我们正在疏散人群,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引发第二次爆炸,所以,能不能麻烦您,绕路走。”
听罢,我立马就下了车,并在出示完我的警官证之后,直接就跟着那名交警来到了距离那两辆车不到三米的地方。
消防队的人正拿着水枪努力的喷射着,而另外一条道上的车辆也因交警队的及时疏通才得以通行。
发生车祸的是一辆红色私家车和一辆蓝色的货车,货车的车头完全被点燃,而这辆私家车,却被烧完全都没有了车型。
“人呢。”我单手插着腰,看着那两辆还在滴着汽油的车,大声的对着一旁的交警喊道。
“还没救出来,但是刚刚发生了一次爆炸,可能车里的两个人,都”
看着面前的熊熊火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情绪开始焦躁了起来,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个管理员在协助我们调查的路上出了车祸,而且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我推测,当时这个管理员,是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凶手的面容之类。
十几分钟后,当火警确认排除隐患了之后,我立马上前将这还留有宇文的车门用撬棍撬开,可在那小型轿车的车位之上,我却只发现了一具因为烧焦而僵直的男尸。
这时,一阵匪夷所思的叫声瞬间把我的吸引力移到了另外一辆大卡车内,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辆大卡车内,却空无一人。
我站在卡车边,暗自确定了我心中的推论,是的,这一场车祸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凶手是想杀人灭口
回到特案组的时候李炎已经查出了关于那个关红轻的详细资料,在方源连夜集合我们召开会议的时候,他才将这份资料递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翘起二郎腿,将这份资料垫在了我的腿上,随后翻开看了几眼。
我在看资料的时候,李炎生怕我们遗漏了什么关键性的消息,所以直接就打开了投影器,拿着一支水笔在投影仪上点道:“关红轻,今年四十五岁,本市人,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从事着水上贸易行业,案发之后,我们一直都在调查这位关红轻的踪迹,却一直毫无线索,但其妻子称,在三天之前,关红轻曾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好好照顾孩子,并在她妻子的账户上打了三十万元,打款记录是在三天之前,也就是今年3月13日上午八点十五分,地点是在南溪路s支行提款机内操作的。”
李炎说到这里,右手点击了一下鼠标,随后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的男人的照片一下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从身高和脸型对比上来看,这个人应该就是关红轻,我曾想用天眼去定位他的位置,但几次都是失败了,毕竟天眼不可能分散本市的所有角落,但是我已经通知了铁路,客运中心以及在私家车网站发帖,只要看到这个人,就马上通知我们特案组。”李炎指着关红轻的照片,严肃的说道。
紧接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照片瞬间就替换了关红轻的照片。
“这是本案的唯一幸存者,项彦佳,女,42岁,川市人某城乡人,无业,聋哑人,在本市曾有过偷窃案底,不止一次利用哺乳期躲避逮捕,育有三名儿女,却并无婚姻史,三日前失踪,被发现时已奄奄一息,据悉,项彦佳是被一种名叫圈套的刑具贯穿脊椎骨,从而导致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
我点了点头,插嘴说当时我们赶过去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血量流出已经很多了,但按照她的血流情况来说,从那块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