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说,在一个女人的脸上,被划一刀,然后再卸妆,就算是亲朋好友都认不出来,更何况凶手在这具女尸的脸上划了一百多刀?
这张脸血肉模糊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但在那脸上满是白色的臭蛆,这就让人有点儿不能忍了,更何况这女人的鼻子,还被人用刀割下,警方最后还是在抽水之后,才发现的死者鼻子。
但当时死者鼻子上的肉早已腐化,留下的,就只有一根鼻骨。
而死者的那两枚被油炸过的手掌,也有些奇怪,一只手掌完好无损,而另外一只手掌,却愣是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五根指骨全部断裂。
当李炎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一下就想起了当时我在发现那具女尸之前,脚底下曾踩到过一块脆脆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或许,这女人的手指,应该是我踩断的。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关于这女人的身份,我们几乎把最近的失踪人口全部调查了个遍,愣是没有符合这女尸体内特征的,所以案件的进展速度,也算是突破了历来凶杀案的最慢记录。
在进来的时候,方源让我将其中一张属于那本相册内的照片拿在了手上,等停尸房管理员将那冰柜抽出时,前者一把就将死者的裹尸布翻开,并亲自将死者扛到了一旁的停尸台之上。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令我惊讶无比的举动。
只见他双手微伸,直朝死者的下方伸去。
“喂,你干嘛?猥亵死者?”我瞪大了眼珠,愣是不敢相信,方源居然是这种人。
后者白了我一眼,随后将我手上的照片一把拿了过去,说道:“就算我要猥亵,我也不会猥亵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林希在给尸体做检测的时候说过,死者全身虽呈高度性腐烂,但她大概模拟了一下死者身上的特征,死者的下垮黑色素沈淀物较多,相信在这皮肤腐烂之前,在这个位置,应该有一颗很大的肉痣,大概,在这个方位。”
方源指了指这具女尸的下垮内侧,又对照着这张照片再三确定,最终,他得出的结论是,这具在下水道被发现的女死者,应该就是胡海兰本人没错。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是惊讶了一下,我相信林希,至少她是法医,懂得的专业知识一定比我们多,我也相信方源,因为胡海兰失踪的时间,和这具女尸的死亡时间大致相似。
但如果说胡海兰就是这具女尸的话,那么用她身份证买机票去拉萨的,又是谁是凶手吗?不用自己身份证,而在我们没有发现死者身份之前,利用死者的身份证,买了机票?
可我一想,这个假设怎么可能成立,如果是不同的两个人,机场的工作人员,早就以使用他人证件为名义,而将其扣留了,他又怎么可能成功登机?
那如果登机的人就是胡海兰,这具尸体的体貌特征,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回去的路上,我和方源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们两个都想不通,如果死者真的是胡海兰,那么拿着胡海兰身份证去买机票的是谁,但如果死者不是胡海兰,可这下水道女尸的体表特征又怎么解释?
“饿了吧?前面有个商场,去吃点东西吧,忙了三四天,都没好好吃过饭。”
这是方源在上车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我抿了抿嘴,摸着咕咕叫了一天的肚子,也没有多说话,只是跟着方源下了车,然后再从商场的电梯座上了八楼。
但,当我来到电梯里面,看到那块贴在电梯内的指示牌时,我伸手默默地按下了五楼按钮。
方源疑惑的看着我,问我要干什么。
我笑着说我妈生日快到了,想要给她买个生日礼物,让他先去找位子等我,很快。
说完这句话,电梯门被缓缓地打开,我直朝门外走去。
胡海兰的化妆品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