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皮球为什么会在黄光家里为止。”
其实当李炎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联想到方源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上级的这个决定是迟早的事,可我就是不甘心,明明不是我做的,凭什么就因一个皮球,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我沉默良久,随后抬眼看着李炎。
“我想调查这个案子。”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不可能。”
我和李炎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这能证明我的清白,或许,黄光的案子,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继续说道。
李炎狐疑的看着我,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苦涩的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到了床边,深吸一口气,而后说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除了我下午告诉你黄光案的疑点之外,最令人可疑的一点在于如果是黄光杀死的张拙,他在杀死张拙之后一直隐藏于那栋楼道的某个角落,然后等待警方到来,再混迹警方的队伍中假以脱身。”
“有什么奇怪的?在一个罪犯的心里,都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只要不被抓,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正常,更何况,那一次的确被黄光逃脱了。”李炎耸了耸肩,玩味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疑点就在于,张拙的那一双腿以及张拙母亲那被拦腰砍断的尸体,按照伤口的比例来说,行凶工具应该是一把长约五十公分,重达七八斤的砍刀,而且这把砍刀一定要在非常锋利的情况下,才能将人连骨带肉的砍断。
但如果行凶者是黄光,在现场并没有发现行凶工具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携带一把那么长,这么重的刀,在那么多警员的面前瞒天过海的?
我记得当时我在和黄光照面的时候,他身轻如燕,身上并没有什么令人觉得违和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李炎被我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有点儿问题,当即问道。
“你还记得张拙家的格局吗?张拙是死在自家客厅的,死亡姿势是呈大字形趴在地上,而那一双腿,距离她的身子大约有两三公分的距离。”
李炎点了点头,说他记得,在张拙死亡地点左侧,就是其客房大门,而在她的右侧,则是一个冰箱。
“当时我查看过,那个房门的门柄和冰箱的把手上都有轻微的划痕。”我抬头看着李炎,笑着说道。
李炎一惊,顿时恍然大悟,说难道是
凶手想要带着那么大一把刀进入这小区,都会惹人注意,更何况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所以我推测,砍断张拙双腿和杀死张拙母亲的凶手,使用的并不是刀具,而是其他一些更加简便,更加锋利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可以随时放入口袋之中。
“鱼线”
“鱼线”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别在和我一起说话了?跟你说话真累。”
李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谁让你总是和我想的一样?不过就算凶器是鱼线,这跟你调不调查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顺手就从李炎口袋抽了一跟香烟点燃:“因为在这个案子里面,凶手使用的手法虽说和之前不同,但,凶器却是一样的,而且你想,染着我血的皮球在黄光家中被发现,我在警局人的眼里又变成了众矢之的,在这种情形之下,在我周边又发生了恶性凶杀案件,而钓着那具尸体的,又恰好是鱼线,你觉得,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咚咚咚”
就在我和李炎说到最关键的时候,一阵敲门声,瞬间就打破了我和李炎之间的谈话。
我抬头一看,刚抽下去的烟,顿时就被我呛了出来,我低头猛地咳嗽,等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貂皮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