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告别了蒋德胜c老账房等人,南宫尨便携氿诺璃c王傞c小翠和带来的家仆离开沙茁镇,赶回琎龒国。
马车上,一夜宿醉的南宫尨赖着氿诺璃,枕着她的腿休息,喝的上了头,脑门子疼的厉害,眉宇紧锁,很是不舒服。
“不拦着你,自己也不克制一些,自己遭了难受。”
氿诺璃轻揉着他发疼的脑门子,稍一施法,蓝色的法气注入他的太阳穴,缓解他的不适。
紧锁的眉宇慢慢的舒展开来,很快马车里便传出了鼾声。
“这睡着了?”
小翠从马车外伸进头,指着熟睡的南宫尨哑着声问着。
“嘘。”
氿诺璃食指放于唇间,要其小声点,莫扰了南宫尨的睡意。
小翠机灵的点了点头,笑着将车帘子放下。
氿诺璃半支着头,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南宫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眸中的这个男人,早没了初见时的病弱,罗莱镇再见时的泼猴赖皮样到是一点没变,反而越发的变本加厉。
时间的流逝,让她都快忘了他也曾是个优雅喝茶,儒雅的公子家。
经过这些时日的磨练,身板挺拔了不少,也更加壮硕,好看的面容白皙已然是说不上了,更多添了些英气,眼眸也越发的沉稳。
“哎!真是孽缘,”氿诺璃轻叹一声,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车窗外秀美的景致,心里默念着:“也罢,从鬼镇到这沙茁镇,一路的折腾,就没好好休息过,就当是休息一段时日,休整也无妨,也算还了他的愿,清了孽缘也好。”
马蹄踢踏,顺着官道一路的向着琎龒国前行。
夜幕低垂,许是真的累了,南宫尨一睡到了天黑,头睡的实在昏沉,肚子也饿的咕咕叫,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马车内只有他一人,马车外已升起了篝火。
“王傞,这哪整的这么大一头野猪?”
刚走出马车,南宫尨就看见王傞c小翠c家仆,正热火朝天的烤着野猪肉。
“公子,你醒了?饿了吧,再等等,我和几个兄弟想着去山上打些野味,谁成想这好东西正好掉我们设的陷阱里,我们就给拉回来了,香,贼拉拉的香,弄好了,您一准爱吃。”
王傞一边用力的转着烤野猪的棍子,一边乐呵呵的说着。
“有酒吗?”
“有,吃这东西,怎么能少了好酒。”
“好,够味。”
看着那火上的烤着的野猪,南宫尨那是馋的不得了,立马跳下马车正要动手一起烤野猪,却没瞧见氿诺璃身影,忍不住问着正在给野猪加料的小翠:“你家小姐呢?”
“小姐去溪边洗漱去了,一会就回来。”
“去溪边了?那我去看看。”
说着,南宫尨起步就向着溪边走去。
“诶诶公子”
小翠见状忙要叫住他,却被王傞拦住了:“公子要去找你家小姐,你叫住他干嘛。”
“哎呀,小姐是去溪边那个公子去不得,要出事。”
“那个?啥那个?”
“哎呀!”小翠有些娇羞的附在王傞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小姐是去净身。”
“净身?”王傞闻言立马坏坏的说道:“你可不准拦着,好事,这可是好事。”
“好什么啊,你们男人咋这样的。”
“哈哈哈哈”
溪边
南宫尨借着明亮的月光在溪边找了一会,还是未见氿诺璃的身影,就向着上游寻去,正在发愁间,忽听的远处一片巨大的石头滩传来异样的水声,好奇的走了过去。
越是靠近,南宫尨俊朗的面庞速然泛红,耳根子发烫,嘴角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