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傞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
“哦,剁手剁脚用的。”
“剁手剁脚?”王傞闻言,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老仵作:“你没事要把尸体剁手剁脚干嘛?”
“那不是有些被撞了的,手脚断了都折了好几段,我不把他们剁了,怎么检查?就挂哪?”
老仵作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听的王傞总觉的哪里怪怪的。
南宫尨和蒋德胜环顾四周,不见一具尸体,好奇的问着老仵作:“老仵作,怎么不见尸首?”
“哦,在里面,跟我来。”
老仵作闻言,忙给三人带路,来到一个用布帘遮着的木门前说道:“这是我们衙门的停尸房,也就是一个地窖,比较阴凉,赵知府找了些冰块放在里面,稍微改造了一下,用来存放尸体,你们要看的尸首就在里面,我这就给你们开门。”
说着,老仵作从腰间摸索出一串钥匙,寻了一把钥匙,将木门打开,一阵阴冷的风从门内吹了出来,吹的三人冷瘦瘦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点个灯。”
老仵作在门边上摸索出一个火石,敲击两下,点了火石往门边一个槽子里一点。
“呼”的一声一道火沟子迅速点燃整个地窖,将地窖照了个透亮。
“公子请,顺着台阶下去,小心台阶滑脚。”
“多谢。”
说完,四人便在老仵作的带领下,走下台阶,向着地窖的深处走去,越走越觉得阴冷。
下了台阶,南宫尨c王傞c蒋德胜三人就看见地窖里到处是冰块,冰块被高高的垒砌,围成一个圆墙,独留一个冰门出入,走进门内,就看见数十张木床上摆放着十来具遮着白布的尸体。
“这就是出事的几具尸体,最里面的两具就是库房里最先出事的绸缎庄的管事赵成富和伙计强子,其他的就都是出事的道士了。”
老仵作简单的介绍了几句后,就对着所有的尸体拜了三拜说道:“今日多有得罪,为了各位的案子,要见尸容,望各位恕罪。”
南宫尨见状,也忙和王傞c蒋德胜二人,学着老仵作的样子拜了三拜。
“好了,公子,想先查看哪一具?”
“先从赵成富和强子的尸首看起吧。”南宫尨点了点头,便示意老仵作往里面走。
老仵作意会,带着三人走到最里面,揭开白布,霎时,那眼珠爆裂c皮开肉绽c剥皮c剖腹的可怕尸样出现在三人的眼前。
若不是鬼镇一战,见了血腥的场面,三人必要扶墙呕吐不止。
“老仵作,可仔仔细细的验过尸首?可发现什么异样?”
南宫尨毫不畏惧,俯下身子,细看着尸首上的伤口,看的及其的仔细。
“不瞒公子说,我当仵作也是有三十年,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尸体,初看具具就和被猛兽撕咬吞噬了一般,不行您看”
老仵作快速的将其他几具尸体的白布掀开,指着尸首说道:“每具尸体乍看之下,好是都是被什么凶残的野兽所撕扯c刮食。”
“乍看之下?”南宫尨闻言,顿觉这老仵作话里有话,接着问道:“您老可是发现了什么?”
“是到也不知道是不是。”
“老仵作请直言。”
“好,那我就告诉公子。”
老仵作转身在一张木床下捣腾出一个黑色的木盒子,递到南宫尨的手中,说道:“这是我在每一具尸首上找到的,和知府上报过,赵知府却没有理会,所以现下交给公子您,希望公子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
南宫尨闻言,接过那盒子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十几片沾血的干竹叶,什么也没有。
“公子,再细看一下,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