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一点原则都选择不了。
正想倒掉,突然计上心头,不禁言道,“潭月妹妹,不如我赐你一字,寒露,寒苦著微,风中饮味,露见真情如何?”
“好啊。这么美丽而深刻的名字,我喜欢,受之不恭。”潭月又是一饮而尽,终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飞鹰看到眼前的潭月跟菲二倒有几分相似,又想到潭月的智巧魅力与菲二一般无二,突然心头一阵波澜,觉得眼前的人儿清香四溢,浑身都散出魅力来。
飞鹰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那我们一言为定。以后在我眼里,你就是韩露。”
“哥哥,刚才的老伯就在你身边,像是要乞讨吃茶。”小展尖声叫道。
“小展,以后不许叫他哥哥,叫叔叔,知道吗。你叔叔人称飞鹰,很厉害的,以后要叫他飞叔叔,知道吗?”潭月纠正了一下小展,呷了一口茶,让嘴唇润了润,露出一丝笑来。
飞鹰侧身发现,此老伯黝黑的面庞被破袄围着,漏风严重,用双手做出捧水的姿势,眼神不逼迫,不凶狠,温情而无难色,不禁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小二,再来只大碗。”飞鹰朝柜台处喊了一声,那边很快有人拿了一只洗净的小酒鼎过来,“不好意思,客官,最近不太平,茶馆的大碗都被一伙儿兵士砸了。”
飞鹰往酒鼎里盛了半杯茶递给老伯,老伯一饮而尽,还不肯走。飞鹰又倒了三杯,老伯又统统一饮而尽。
“年轻人,看你骨格惊奇,不如我给你看看相如何,分文不取。”老伯顺势和小展坐在一条板凳上。小展嫌他要和潭月坐在一起,哪知手像被钳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别伤害小展,前辈。你给飞鹰看相,看得好我付你贡金。”潭月一眼就看出,这可能是世外高人沦落在此,不禁行礼道。
“我说了,分文不取。姑娘,你是个善人,我也不为难你。”
老伯还未说完,飞鹰不动声色之间,从桌子上拿了个筷子,学着师傅的截枝飞箭之术,脚下发力,掌臂暗暗运劲,侧身不回眼直接掷了过去。
老伯一边用手夹住,一边贺道,“姑娘,你柔媚可人,天生丽水。你身边人宽额深秀,鼻挺如山,与你甚是般配,可是你夫君?”
“我们是旧相识,相互倾慕久矣,还不是夫妻。前辈,你给他看看,日后富贵如何?命里几妻?”潭月认真的看了看飞鹰,开口道。
“天庭隆莹,早年运厚。唯额中暗纹,深无可测。日月神秀,主聪颖异于常人,龙眉高长,主声名远扬,出类拔萃。”潭月一边开始托起下巴,眼神灵动着像是要捕捉什么重要信息,飞鹰却表现出一丝不屑,也姑且听着。
没有人清楚,穿越之人其额中都藏有暗纹,隐隐一黑线若有若无之间,横穿天庭,似乎揭示命运有所终止,又似乎暗示命运开始走向深处。
“又山根贯额,不出四十,必官至公卿。将星在耳,耳廓垂珠,看你青春笃志,腰纤臂长,骨格清奇,日后定是一员大将。”老伯说到此处,嘿嘿一笑,黝黑的面庞充满了黑色幽默的喜感。
“将从何来?”飞鹰怀着不可琢磨之意,径直问了一句。
“如我所料不差,你定是命里有贵人相助。姜尚尚且老而为用,创下一番伟业。你如此年轻,何以见疑?”
“我目今独来独往,朋友不多,如何发现契机?寸功未建,又哪里来的富贵。老伯,你莫要诓我。”飞鹰问道。
“你这年轻人,如此年轻,正要多读兵书,以待非常之期。没有谁天生就眼光高远,洞若观火,你说是不是?”老伯自顾自问道。
“什么是非常之期?老伯,你不妨明言。”飞鹰依然不太相信,于是犹疑问道。
“君子审时而度势,不必偏固一隅,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