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而风来云散,有女驾云,身段婀娜,裙衣飘飘,端庄有语,似招手而呼远方,又忽似卧身在海滩,让人遐想万千。可惜,这会儿完全没了。”潭月眨眨眼,摊开手臂,表示很遗憾。
“本来就没有,还敢唬我,看我不挠你。”飞鹰说罢,就要过来。
“我,美不美?”潭月侧身莞尔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脸上的酒窝和红晕一齐泛上来,将头发拢在胸前假意咬了一口诱惑,夕阳下胸前的头发散出光芒,更增添了几分无法言喻的美感。
“跟神女峰有什么关系?”飞鹰受不住潭月的,故意打断道。
“我是神女,自然神女有峰啰。”潭月噗嗤一下,格格地笑出声来,一时魅惑而勾魂。
飞鹰走过去想拥抱且亲一下,哪知潭月一下子挣脱开来,“墨子还有难呢?我们怎么可以在这儿卿卿我我,如何可以?”
“今天怎么这么兴奋?”飞鹰勾了一下潭月的鼻子,问道。
“这里的山,似曾相识,我小时候好像来过。如我所料不差,此亭往东南不远,应有一个木屋。”潭月平复了一下心情,略显遗憾地答道。
“那我们走吧。墨子此刻不知到了哪儿?绕过这座山了吗?”飞鹰问道。
“他们绕到山的后侧起码得一天光景。据我师傅勘察,墨子的马应是被人动了手脚。最快他们也要到明天傍晚才能绕到后面,我们翻过此山就能截住他们。”潭月乐观地估计道。
“墨子他们为什么不像我们一样走小道?”飞鹰反问。
“事有紧急,稳妥行事为妙。墨子的行事风格我比较了解。大道虽然曲折,但平坦易行。小道险壑难测,不利行马。我们走险路是迫不得已。”潭月又补充了一句,“要不是你,这次怎么着我也不会出马。”
“为什么?你不是对墨子心仪已久吗?”飞鹰感觉嘴里打滑,用词失准。
“看到前面那个木桩子了吗?”潭月指了指,嘴里露出两颗白牙,兀自笑出声来。
“看见了,怎么啦?”飞鹰有点纳闷儿。
“你就像它。”潭月捧腹大笑,却突然在飞鹰脸上亲了一下。
飞鹰擦了擦,心里热浪翻涌,一面却按捺住冲动,指着前方道,“前面有一条小路,直通往木屋。我们过去吧。”
“恩。我们走吧。”潭月说罢,伸出一只手,幽幽道,“木头。”飞鹰会意,挽着她的手,闻着她的发香,几番沉醉。夕阳照在凌虚山上,两人挽手向着山上而去,后面牵着一匹马,这副动情而暖心的画面后来时刻在飞鹰的脑中回想。
两人开辟了一条山道,约摸花了半个时辰到了木屋。木屋临山腰而建,早已破败不堪,横梁掉了好几根,瓦砾散了一地。屋内依山势而铺,一面高,一面低。木屋往外的一侧有亭廊,上面的藤蔓垂了下来,野草丛生,只有屋外的石墩刻着几个字“雅户浸月”,石墩后面一片竹林,郁郁葱葱。
潭月近前看了看,旁边还有一行大彖文,“不输东山彤日,独忆吾妻。子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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