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多年的相术经验,老伯作了一个断语。飞鹰心内一惊,摸了摸神阙右侧的小红痣,眼里甚是不解。旁边的潭月也用猎奇的眼光瞅了瞅飞鹰的表情,觉得其所言非虚,似乎在问,“什么叫中庭入海?”
小展听到顽石,连忙扫视前方,发现目标后异常兴奋,放下了茶杯,指着圆石雀跃道,“姐姐,我要到那边去玩。”
“下次吧,小展。我和你飞叔叔还有要事要办。在此耽搁了一下,也得上路去追墨子了。”潭月觉得此人日后可能对飞鹰有所帮助,又对着老伯道,“老伯前辈,请问高姓大名?”
“姑娘,我来告诉你,糟老头儿叫什么名字。”圆石后面突然钻出几个人来。
飞鹰看过去,不禁心生疑虑,“是和生门的人,额上涂有黑色轩辕标记,怎么在此处?”,潭月在一旁看到这些打扮奇异的人,有些惊悚,只见老伯喝了一句,“还不快滚。小心我震裂你们的肺。”
“糟老头儿,你不过是计然的弃徒,干嘛要跟我对着干?我们的副会长靳六马上就要到了,让你们也尝尝厉害。”
“天下人皆知,墨子为天下寒苦人奔波劳累。墨子此行是为了化解干戈,你们这些败类竟然挡他的驾?若不是情势紧急,你们早就倒地呻吟了,武功尽废。”老伯站起了身,义正词严道。
飞鹰看到老伯竟是自己的师兄,听着和生门的人缠斗,以一敌四,居然还没有受伤,心内一阵敬佩。飞鹰半膝跪地,参拜道,“师兄在上,我是计然前辈新收的徒弟飞鹰。”
“起来说话,我早瞧出来了。观你的截枝飞箭之术,还只是略有皮毛,还好师傅眼光独到,你功夫底子不错。”老伯将他迎了起来。小展看到他乌黑皲裂的手,不禁捂住了鼻子。
“你们和生门幽灵不散,上次暗算墨子不小心伤到我,算是和我结下了梁子。今日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再不退下,定饶不得你们。”飞鹰还像往常一样,朝后背摸了一下弓箭,空空如也。
这时一个猎人粗眉黑须,身披獐子皮毡,背着箭弓阔步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绳兜,里面有几只野兔,往旁边的一个桌上一放,就坐了下来,并粗声问道,“小二,上一壶凌虚茶。”
“壮士,我们遇到一伙劫匪,借你的弓箭一用如何?”潭月见此情形,转身问道。
“姑娘慢用。此弓箭天生神勇,刚才差点儿在凌虚上射下一只猛虎。”猎户又瞧了瞧眼前的情形,最受不了有人欺行霸市,把弓箭从后背解了下来,递给了潭月。
“乘骞,你以为你找了帮手,我们就怕你了不成。兄弟们,给我上。”一个领头的气愤不已,眼看就要冲过来。
飞鹰取了三支箭,突然拈弓拉了拉,拽上了三支箭,三箭齐发,此箭带出鸣嘀声低空呼啸,两人应声倒地,倒地呻吟,第三支未射中,却对着松树方向而去,飞鹰叹了一声,却发现另一人莫名其妙的倒地,一边发狂地喊“我的腰,腰”,哀号在地,翻滚不已。
突然,松树动了动,一个人伏身按住伤口从里面踉跄着走了出来,胸口淌着血,似乎止不住。飞鹰刚才用力过猛,箭不长眼,任谁被射中都会造成重伤。
此人正是靳六。刚才,四人走出来一会儿,他刚刚赶到圆石后面,也想看看手下的功夫到底如何?没想到刚一出手,就栽在了飞鹰手里,还伤了自己的一个兄弟。
“飞鹰,你好狠”,此等危险人物终于得了报应,说完几个字,就不省人事了。
四个和生门,突然只剩下一个未受伤,更加怒不可遏,“臭小子,看剑,我要把你劈成两半。”
“你们的靳六已经折了半条命,还不快救之。速速滚开。”乘骞跃身到了那个人前面,只是轻轻一掌,此人剑柄落地,倒在地上摸着胸口往后退,伴随着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