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跟你言起。看,前面的海棠花开了,美不美?”
飞鹰遂不再讲,顺便在神剑的引领下,欣赏起墨子庄园的风景来。一路上,神剑神采飞扬,有点手舞足蹈,像个小孩子一般,脸上挂满了天真和烂漫,在秋风中如风中仙子,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子让。”神剑朝左侧的偏房喊了一声,停了下来。
“神子有何吩咐?”只见子让像换了个人一样,从偏房活蹦乱跳地奔过来,脸不红气不喘,神色端凝,只有右衣垂下的袖子让人忽生可怜。
“飞鹰兄,最近可好。”听到子让这么说,飞鹰差点儿淌下泪来,“这是个忠心之仆啊,老天怎么忍心让他断臂呢?才是个孩子。”
“还好。”飞鹰应声道,不禁拍了拍子让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拥抱。
“墨子有难。你去山后面找一匹快马来。我和飞鹰待会儿要去追赶墨子。”神剑命令道。子让喏声而退。
神剑把飞鹰引向浴风阁右边的书房,并对飞鹰道,“听过墨子说楚这件事吗?这里面有宋王命人打造的上有镌文的灯罩。”
“是墨子自己制成的灯罩,对吗?”飞鹰有些疑问,不禁补充道。
“正是。灯罩上特书墨子说楚的经过,你可以到窗户这边看看。”神剑建议道,一边用俏皮的眼神打量他。
飞鹰看到半米高的条案左侧摆了个半透光的灯罩,上下皆空,里面被支起,旁边放着当年出使楚国的碟文,条案另一侧摆着宋国都城的模型,加一个竹简文章。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见证,像个物件儿摆在此处?”飞鹰问道。
“这我倒不知。只是师傅命我隔三两日擦拭,其故事也多少有些耳闻。”神剑答道。
飞鹰顺手拿起了竹简,不禁念道,“征和二年,楚国伐宋。吾与龙洛急行十日,到达楚国。时已夜晚,城门紧闭。吾二人满面尘色,和衣卧于城墙,一夜冻眠。第二日,输公孙,说楚王,断乎攻宋之念。壮志成行,非壮哉?”
飞鹰读了这一段文字,隐隐浮现出两人到达楚国都城郢时的情景。只见天色已晚,两人几乎累瘫在城门外,叫门无人应答。早已饥肠辘辘,口干舌燥,满面风尘,墨子无奈,“龙洛,看来我们今晚得靠着城墙将就一晚了。
“那边只是墨子当年完事后抒发的感慨,我来给你讲下面的故事。”神剑对着飞鹰眨了眨眼,开始娓娓道来。
第二日,墨子正了正衣冠,找到了鲁班(公孙般)所在的驿馆。两人在驿馆门口相遇。
墨子挡住了去路,作揖后诘问了一句,“圣人皆行大道,独尔悖时逆令走小路,何故?”
“何以至此?”鲁班惊讶,有些不悦。
墨子知其怀仁义之心久矣,遂近前呛曰,“听闻你善造弓箭和刀斧,借你手一用,再借工具一二,斩杀北方侮我之人若何?”鲁班不悦。
墨子继续道,“我闻先生计利即可抉机行动,情愿奉送千金,以作酬劳若何?”
鲁班忍无可忍,正色道,“我崇尚仁义,坚决不戕害人命。”
墨子再次行礼,怀着一丝歉意,更色道,“刚才相试耳。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有余于地,而不足于民,杀所不足而争所有余,不可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
墨子的话一语中的,鲁班听了,心有难色,意欲打道回府。墨子看着他,不便再多言语。很明显,鲁班已被成功说服。
墨子又问,“如此,何不劝说楚王停止攻宋?”
“不可。君子不能三言两覆。事已至此,可引见你对说楚王。”鲁班答曰。
墨子在鲁班这儿先胜一筹,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