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的原因,有不得不掩饰自己身份的苦衷。”于观观真诚道,“我没有怪你。”
“那就好,谢谢姑娘见谅。”刘程远心里似有一股暖流划过,幸好她没有因此事而恼他,“看姑娘的脸,伤疤已经没有了。”
“对,真是多谢刘公子慷慨赠药。”
“娘,怎么你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开心,你不爱爹爹了吗?”
“娘的女儿,你说什么呢?”于观观瞥了刘程远一眼,在人家知府面前说家庭纠纷这样真的好吗?
骆苗苗稚嫩的声音,摇着于观观的手:“娘,爹都说了多少遍了,他真的不介意你的疤痕,就算你是个丑八怪,他都会爱护你一生一世,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变。爹爹只是一时糊涂吃醋了,你也不要小气了,不要再恼爹爹了好吗?”
于观观心里道,我就不能好好地做个伪装少女的中年寡妇吗?苗苗你为什么偏偏还要捏造一个“爹”出来。
“唔,我也看得出,关姑娘和你的夫婿甚是恩爱。”刘程远心里苦,但依旧保持客套的称赞,“上次你托一小女孩还药,小女孩对关姑娘和您的夫婿赞赏有加,称说你们这一对是郎才女貌。”
于观观眯着眼,为什么刘程远提到的这位夫婿,我竟然不知情!
她又想起灵莺回帮前说的那句话,是穆升阳帮她还的药膏。敢情那时他对刘程远添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料。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于观观没好气,勉强一笑:“呵呵,娘明白。回去之后就跟他和好,好吗?”
“娘,真的吗?你会原谅阳阳爹爹吗?”时雨这次也醒目了,竟还提到个“阳”字,是趁此机会逼她对穆升阳就范吗?
果然是别人家的师弟呵!
于观观此时已经不顾形象,恶狠狠道:“你不是想解手吗?废话那么多,不急啊。”
“关姑娘,你们一家四口真幸福。”刘程远的心里不知道是欣慰还是苦涩。
“哈哈,我家俩小孩特别皮,所以,很累啊。”于观观干笑,心里紧张怕出什么岔子,忙道,“嗯,那个,刘公子,我暂时失陪了,等着等着帮这小子解解手”
骆苗苗又开始哈哈大笑,时雨掩住骆苗苗的口,道:“笑那么大声,你还是不是个女的。”
骆苗苗挣扎地脱离时雨的钳制,道:“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待我有娘的胸那么大的时候,我再证明给你看我是个女的。”
时雨耳朵红透了,气鼓鼓道:“你还这么大声!苗苗,你究竟知不知羞!”
家门不幸啊!于观观深知这么下去,大概要被刘程远笑话,道:“这俩小鬼头,哎,我我先走了,抱歉!”说罢,直接就拖着那两个小孩转身走了。
“关姑娘!”
于观观停下脚步,转身。
刘程远认真道:“虽只是萍水相逢,但刘某仍旧当你是我的朋友。若在谷州城有什么困难之处,尽管说,我愿意尽力为你解决。”
于观观点头,笑若春风:“好,谢谢。”
牧歌全程在一旁看着,对刘程远道:“少爷,要不要查一下关姑娘家住哪里?”
刘程远沉默。
牧歌再次呼唤:“少爷?”
“不用了。”刘程远淡淡道:“如果她真要接近我套点什么,也不会是用这等身份,估计也就是个平凡人罢了。对于她来说,我大概也不算什么重要角色,打扰她干什么?”
牧歌颔首,看向于观观的背影,若有所思:“是,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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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苗苗嘲笑时雨:“嘻嘻,笨蛋时雨害怕到脸红了。”
时雨依旧涨红着脸:“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