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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听了袖琴的话,一脸混不在意的样子,眼带轻蔑的越过袖琴,看向她身后的谢明澜,似高高在上般说道:“怎么了,我又没说错?谢明澜快死的事情全宴城上下都知道了,你们说是不是?”他说完,还问了问那站在身边的人,言语中尽带嘲讽。

    谢明澜自醒来,见过得人只有袖琴还有原主的母亲,她一直以为谢府早已凋零,府上只余她母女二人,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多?

    “袖琴,那人是谁?”谢明澜看了他一眼,似并不在意的开口问道,袖琴闻声回过身去,压低了声音回道:“是前段时间二姑奶奶回来时一并带回来的长子,姓章。”

    谢明澜听到这儿,心里对眼前那人的身份也算知晓几分,当年安国公府的这位二姑奶奶与人私奔为妾这事在京中一度闹的很大,怎么也收敛压制不住,当时掌管安国公府的,还不是原主的父亲,这事一出,可以说是丢尽了脸。

    谢府自诩名门,这事可以说一度让他们在京中抬不起头来,而为免累及府上其他几位未出阁的姑娘,当时的安国公将这位二姑奶奶从谢家族谱上除了名,并不再允许她回到谢府来。

    人虽已走,可那留下的话还在,这事过去十多年,府上因此而蒙羞,她可不信,会没人不记得当年上任安国公说过的话。

    “哦,可是,我不是记得二姑母早已被祖父给勒令不允许回来了么,怎么,是谁允许她进来的?”听袖琴的意思,这位二姑奶奶回来已是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这府上的人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这事一样,不见谁提起过。

    那人听了谢明澜的话,脸色顿时僵了,这事发生在十几年前,他也是最近才听得自己的母亲说起的这回事,可是,那时候的谢明澜不过稚童,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安国公府的门,可是祖母同意让我与母亲进的,你若有什么不满,大可去找祖母理论,又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那人言语中透着得意,看向谢明澜的眼中透着高傲和轻蔑。

    安国公府的正经主母二十几年前便已亡了,而如今住在这府中的,是上任安国公后纳的继室,真正说起来,那是她们的祖母,又不是她谢明澜的。

    “是么,既然如此,那我是得好好问一问了,莫不是因为祖父过世,这说出口的话,就可当不作数,什么人都放进府中来。”谢明澜的声音不疾不徐,如一缕轻风拂过,却叫那人的脸色红了又白,眼中顿生怒意。

    世人皆知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他母亲十几年前与人私奔,被赶出了府,还从族谱上除了名,如今落魄了,好不容易才进得过公府,若是第二次被赶出了府,那她们可真叫里子面子都给丢的一干而尽了。

    和他站在一起的那几个人,都是京中颇有些名望的名门之后,个个都是个人精,听到谢明澜的话,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多少也明白她话中是什么意思,纷纷往旁边挪了挪,似要与他划清界限一般,先前的那种熟络已是荡然无存,生怕与他沾染上分毫便会坏了自己身份。

    这便是宴城中的名门,一个个的将自己的身份看的比命还重要,他却像是什么都不明白,真真是可怜。

    事已至此,那些人再继续待在这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便纷纷推说自己还有事情,争先恐后的离了国公府。

    那人呆呆的站着,眼看着那些人离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这园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他才反应过来,眼中不掩的恨意好似要化实将她撕成碎片。

    “谢明澜,你到底想怎样?”他与母亲虽进得府中来,却尴尬的很,似主非主,本想着,若是与宴城中各望族笼络好关系,借此换得府上对他们母子的重视,可是,没想到中间会出现一个谢明澜,而且,还将他的计划给打乱,想到这儿,那人不由得攥紧了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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