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欲欲做出我要非礼阴贵人的假象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我冤枉啊!”
花非烟看着越说越有底气,越说越不要脸的隗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
她问道:“隗恂,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打晕了你,然后把你拖进了长秋宫,又把你拖进了大殿的内室?”
“是是这样的”隗恂说话时,偷偷看了花非烟一眼,他自己底气都不足。
花非烟说道:“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瞒过长秋宫外的守卫,又瞒过长秋宫内的内侍和宫女,把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拖进大殿的内室!”
隗恂急声说道:“长秋宫的后门是没有守卫的!”
花非烟眼眸一闪,嘴角扬起,笑问道:“隗恂,你又是怎么知道今日长秋宫的后门没有守卫?
难道,是你昏迷之后看到的?”
隗恂呆呆地看着花非烟,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现在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何长秋宫的后门会没有守卫呢,冯嬷嬷那么容易的便把自己带入长秋宫,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内侍和宫女,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只是现在他才想到事出反常,已经太晚了,也没什么用。
他低垂下头,汗珠子顺着他的下颚,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花非烟轻叹口气,说道:“隗恂,你可知这是哪里?”
“掖掖庭狱”“你既然知道掖庭狱,也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
如果你不肯说出实情,我可以保证,你走不出这里。”
说着话,花非烟迈步来到隗恂近前,柔声说道:“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刑具数十件,你想逐一尝试一遍?”
隗恂身子一震,惶恐地说道:“你你们不能对我用刑,家翁家翁可是凉侯,凉州大将军!你们要对我用刑,家翁不会善罢甘休,家翁一定不会不管我的”看起来,隗恂现在还抱有侥幸心理,心中还有所倚仗,如果不能打破他的心里支柱,他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花非烟不再浪费口舌,倒退了两步,说道:“用刑。”
她话音一落,有两名内侍来到隗恂的近前,只三两下,便把他身上的衣服扯掉,只留下一条短裤遮羞。
而后,一名内侍从水桶当中将皮鞭抽了出来,凌空甩了甩,皮鞭发出啪啪的脆响声。
持鞭的内侍冲着隗恂皮笑肉不笑,尖着嗓子说道:“隗校尉,奴婢奉劝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然可是你自己找罪受呢!”
隗恂一脸的惊慌,看看面前的内侍,再看看花非烟,急声说道:“花美人,你们若敢对我用刑,家翁不会放过你们的”他话没说完,花非烟一甩衣袖,内侍再不停顿,扬起鞭子,对准隗恂的胸前,狠狠抽出一鞭。
啪!随着一声脆响,隗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与此同时,他的胸前多出一条殷虹的血淋子。
花非烟没有看他,走回到榻前,跪坐下来,双手捧着杯子,慢悠悠地喝着茶水。
内侍抡起鞭子,啪啪啪的脆响声不绝于耳,只一会的工夫,隗恂的胸前横七竖八,已有十多条的血淋子。
内侍抽了十多鞭,喘了口气,将皮鞭放回到水桶内,瞬间,水桶的清水就变成了红水。
他看向隗恂,冷笑道:“隗校尉,现在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隗恂浑身哆嗦,咬着牙说道:“我我真的是被人栽赃陷害”内侍哼笑一声,说道:“行啊,刚才的十几鞭子是没打疼你,我们继续吧!”
内侍将皮鞭从水桶内抽出来,继续抽打隗恂。
五十鞭子下去,隗恂的胸前已是皮开肉绽,人业已疼晕过去。
有内侍用冷水把他浇醒,另一名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