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插标卖首,现在只要将军率军攻打过去,不仅能一举攻陷敌军的大营,同时必能生擒刘秀,立下不世之功!”听
完孙仓的这番话,彭宁的心跳快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千
载难逢,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他弯下腰身,抓住孙仓的衣领子,把他从地上直接提了起来,问道:“你笃定刘秀不在卢奴,而是对岸的大营?”
“绝对没错!”孙仓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人在卢奴城内,见到了邓禹,见到了刘钧,但唯独没见到刘秀。还有,在战斗中,申将军为了能与刘秀决一死战,把刘秀的祖宗都快骂了个遍,倘若刘秀真在卢奴,一定会现身,可是并没有,所以小人笃定,刘秀绝不在卢奴,只能在安险对岸的军营里!”彭
宁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确定对面的敌营,只是一座空营?”孙
仓急道:“绝对错不了!在卢奴城内伏击我军的敌人,有两千余众,而刘秀的手里,只有两千人,这说明中山郡军现都在卢奴!”
彭宁眼珠子转了转,缓缓摇头,说道:“即便中山郡军都去了卢奴,现在仗已经打完,他们也该撤回来了!”
“不可能!”孙仓正色说道:“小人可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的
安险,中山郡军的行军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小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撤回到南岸大营,现在的敌营,必是空营!”彭
宁听后,眼中顿时闪烁出晶亮的光彩,再不犹豫,向左右喝道:“即刻点兵!全军将士,随我出战!”孙
仓就是个十足的小人,为了自己活命,不惜亲手杀了与他交情莫逆的卫包。在
邓禹面前,他感激涕零,指天盟誓,好不令人感动,可转过头,他就跑回到安险,要利用刘秀摆出空城计的机会,趁机擒杀刘秀。
彭宁采纳了孙仓的意见,带领着三千多将士,浩浩荡荡的出了安险城,顺着结冰的滱水,直奔对岸的刘秀军大营。
孙仓有件事情说对了,刘秀的确不在卢奴,还真就在南岸大营里。彭
宁率部,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直接冲过了滱水,来到南岸大营的辕门前。辕门大敞四开,站岗的兵卒林立,一个个腰身挺得笔直,寒风吹过,动都不动。见
状,彭宁冷笑出声,向左右喝道:“放箭!给我杀进敌营!”
随着他一声令下,王郎军的弓箭手、弩手纷纷射出箭矢。箭
矢射在辕门前的岗哨、守卫身上,骇人的一幕出现了,人们的身子哪怕插满了箭矢,竟然还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叫唤一声。此
情此景,把彭宁连同他的手下将士都吓了一跳,有人禁不住惊呼道:“难道刘秀还施了妖法不成?”听
闻这话,彭宁嗤之以鼻,世间哪来的妖法?他冲着周围的将士们一挥手,骑着马,带头向前冲去。
下面的将士们紧随其后,跟着彭宁,哗啦啦地跑向前方的辕门。等
人们到了辕门近前,定睛一看,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这哪里是什么妖法,这是在糊弄鬼呢!原
来,站于辕门前的那些岗哨、守卫,每一个是真人,都是穿着中山郡军军装的稻草人,稻草人以木桩子为支撑,立在原地,木桩子的另一头,深深钉入地面里。别
说在这些稻草人身上射几十箭不会倒,即便是射上几百几千箭,也不会倒。彭宁看罢,抽出佩剑,一剑把一个稻草人劈倒在地,嗤笑着说道:“装神弄鬼!”
说着话,他将手中剑向前一挥,喊喝道:“都给我杀进敌营,先斩下刘秀首级者,赏万户侯!”呼
啦——意
识到敌军不会妖法,只是在装腔作势,彭宁手底下的将士们顿时变得生龙活虎,人们嘶吼着,呐喊着,顺着敞开的辕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