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往襄城。昆阳到襄城的距离可不近,襄城刚好位于昆阳和颍川郡城正中间的位置。刘
秀率领三千骑兵,一路北上,这日,进行到平顶山一带。
从昆阳到襄城,最近的距离就是穿过平顶山,不过平顶山的山区范围可不小,刘秀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万一在山区内迷路,可就耽误了大事。刘
秀正考虑己方是不是该绕过平顶山的时候,冯异和傅俊骑马来到刘秀近前,前者开口说道:“主公,前面就是平顶山了!”
“是啊!”刘秀举目眺望,这一大片的山区,一眼望不到边际,山区内,碧绿匆匆,全是树林,遮天蔽日。他说道:“我们想穿过平顶山,恐怕不太容易!”冯
异一笑,说道:“难道主公忘了,子卫就是襄城人,对平顶山这一带,不敢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起码也是轻车熟路!”
刘秀闻言,眼睛顿是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把冯异和傅俊给忘了!他俩都是颍川郡人,前者家在父城,后者家在襄城,距离平顶山都不远。
见刘秀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傅俊在马上插手说道:“主公,属下年幼时,也常在平顶山一带练习箭术,对这里的地势还算熟悉。”
这么长时间的
相处,刘秀非常了解傅俊的为人,傅俊向来低调稳重,即便去做十成把握的事,他也只会说成有七、八成的把握,从不会把话说满。他
能说了解平顶山的地形,那么一定是非常熟悉这里的。刘秀喜形于色地问道:“子卫,山内可有马匹通行的道路?”傅
俊点头应道:“主公,属下知道一条山路,可过战马!”“
太好了!”刘秀抚掌而笑,说道:“子卫,这次就麻烦你引路了!”
傅俊欠身说道:“主公客气。”由
傅俊这个本地人做向导,刘秀一行骑兵,进入平顶山。刚进来的时候,山路虽然崎岖,但还不算太难走,可是越往深处走,山路开始变得举步维艰。尤
其是走到一条峡谷地带的时候,地面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头,人根本骑不了马,只能牵着马匹,向前缓慢步行。
刘秀和傅俊等人走在前面,他看着乱石林立的山谷,又瞧瞧两旁的悬崖峭壁,忍不住幽幽说道:“这里真是一处设伏的好地方!”
傅俊说道:“主公,平顶山内,虽不算人迹罕至,但知道这条小路的人,确实不多,而且山路太过难走,大军难以通行!”他
们三千骑兵,是轻装上阵,没有携带任何的辎重补给,都是个人带个人的口粮,所以才能勉强通行这条山路。如
果带上了辎重,有马车随军同行,根本走不了这条路。刘
秀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此地牢记在心,做到心中有数。当他们一行人快要走出峡谷的时候,在峡谷的外面,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哨音。
听闻哨音,刘秀心头一震,暗道一声不好,有埋伏。他还没来及说话,只见峡谷外面呼啦啦地跑出一群人。
这些人的装扮,五花八门,穿什么的都有,人数倒是不多,充其量也就百八十的样子。见
状,无论是刘秀,还是傅俊、冯异等人,无不长松口气。如果这里有莽军的埋伏,己方这三千骑兵,可就遭了灭顶之灾了。主
要是这条山谷太狭窄,充其量能并排走三人,而且地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乱石,别说战马跑不起来,人都骑不上马。
倘若山谷两侧的山顶有伏兵,都不用交战,光是往下扔石头,就得把己方活活砸死。意
识到是虚惊一场后,众人无不是怒火中烧,气恼地望向前方的那群人。“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向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对面的人群里,走出一名圆滚滚的胖子。这人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