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边抬手指着在场的众人。在
战场上,没看到张卬有多大的本事,现在他倒是来了威风,典型的窝里横。
在场的众人,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满脸的愤恨之色。他们当然不是恨张卬指着自己,点名道姓的大喊大叫,而是恨刘秀太不给己方面子,恨刘縯在刘秀的背后撑腰。王
常沉声说道:“张卬,就事论事,你不用扯那些有的没的,张咨强抢民女,按照军法,理当处斩!”张
卬气得大叫道:“那是个丫鬟,是个奴婢!以张咨偏将军的身份,即便收她做个通房,都是在抬举她!”王
常还要说话,猛然间就听啪的一声巨响,王匡拍案而起,凝声说道:“欺人太甚!他刘秀、刘縯兄弟欺人太甚!谁做皇帝都可以,唯独他刘縯不行!倘若让刘縯做了皇帝,你我弟兄,以后都他娘的没有活路了!”
王匡说着话,目光如电的环视在场众人,被他的目光扫过,人们纷纷低垂下头,即便是王常一系的绿林军将领们,也都是沉默不语,不再吭声。
王常还要说话,坐在旁边的成丹拉了拉他的衣袖,微微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成丹也是支持王匡,反对推举刘縯的,但他又一直和王常共事,两人带
领着下江军,在南郡出生入死,私交深厚,有过命的交情。
现在正是群情激奋之事,倘若在这个时候,王常还要坚持己见,执意支持刘縯,弄不好都会引起公愤。
成丹可不愿意和老兄弟王常撕破脸,毁了两人这么深厚的兄弟之情。
王常看看王匡等人,再看看自己的部下们,禁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见到连最支持刘縯的王常,此时都沉默不语了,王匡眼中的精光更盛,再次重申道:“谁做皇帝都行,只有他刘縯不行!”“
那么,刘秀呢?”张卬突然蹦出一句。王
匡眼睛一瞪,斩钉截铁地说道:“自然更不行!”张
卬点点头,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坐席,跪坐下来。他
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刘縯、刘秀两兄弟做不了皇帝,得不了势,以后,他早晚能找到机会,出这口恶气,为冤死的兄弟报仇。王
凤苦笑道:“现在的问题是,不选刘縯,我们还能选谁?”
陈牧哼笑一声,嘀咕道:“这个皇帝,为何非要从柱天军里面选,就不能从我们绿林军里面选吗?”王
凤差点气乐了,问道:“孟坚,难道选你吗?”选
我也未尝不可嘛!陈牧原本还想打趣两句,但见到王匡等人都脸色阴沉,知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他耸了耸肩,嘀咕道:“可惜,我不姓刘啊!”现
在的局势很明朗,人心思汉,天下百姓,大多都已忍受不了王莽朝廷的苛政,支持光复汉室,认为汉室江山为正统。那么要选皇帝,只能从刘氏宗亲当中挑选。
会场内寂静下来,人们皱着眉头,面色凝重。
王凤提出来的是个很严峻的问题,不选刘縯,还能选谁?
无论选谁,那都是刘家的人,都不会站在己方这一边,而且在刘家人里,除了刘秀,真就没有谁的声望能与刘縯相匹敌了。就
在众人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传出轻笑之声。人们纷纷寻声望去,只见朱鲔正乐呵呵地坐在那里,摇头晃脑。
“长舒,你在笑什么?”王匡皱着眉头问道。朱
鲔笑道:“我在笑诸位,我们绿林内部,明明有个现成的人选,可大家竟然都没想到他。”听
闻这话,王匡等人的眼睛同是一亮,后者绕过面前的桌案,走出几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朱鲔,问道:“长舒,你说的人选是?”“
刘玄。”朱鲔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