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地挺了过来,这次,只区区尤来、大枪、五幡等贼军,又岂能杀得了大王?”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吴汉说得没错。
耿弇站起身形,说道:“我等当即可返回顺水,去搜寻大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此,我们回到冀州,方能给王夫人一个交代!”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齐齐看向吴汉。吴汉没有异议,斩钉截铁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军起程北上!”
刘秀在顺水北岸,被受惊的战马驮着跳了崖。说起来,刘秀也是够倒霉的,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就掉进了顺水。
战马落水之后,便一个劲的往水底下沉,刘秀也被震得头昏脑涨。他本想迅速离开战马,可当他想摆脱战马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一只脚被死死卡在马镫子上。
刘秀被战马拽着不断的往水底沉,他连续蹬腿,想把马镫子甩掉,不过没用,马镫子反而越缠越紧。
更要命的是,顺水的下面还藏有暗流,刘秀连同战马,被暗流卷着,下沉的速度更快。
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活活淹死不可,刘秀使出全力,抽出佩剑,身子蜷缩成一团,猛的用赤霄剑将马镫子的皮带挑断。
而后,他双腿连蹬,总算是从水底里浮了上来。
他的头露出水面后,仰天长长吸了口气,缓了一会,他向周围观瞧,发现自己正顺着汹涌水流,快速向下游飘着。
刘秀倒是也想抓住岸边的石头,可是有的石头又光又滑,根本抓不住,而有的石头棱角尖锐,抓过去,掌心立刻被划开一条口子。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快速流失,不敢再剧烈挣扎,任凭水流卷着自己,向下漂流。
这一漂,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刘秀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河水冲上了岸。
这里位于顺水的拐角,是一处浅滩,他慢慢抬起头,向四周环视,身后是河水,前方是树林。至于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刘秀也不清楚。
他向岸上爬了爬,来到没有水的地方,仰面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要被撕裂了似的。
他足足缓了两刻钟,感觉身体里又恢复些力气,这才慢慢把身上的甲胄卸掉,又将衣服脱掉。
他的掌心上有伤口,身上也有伤口,由于被河水长时间的浸泡,伤口没有结痂,还被泡得发白,皮肉外翻。
他忍着痛,从衣服里掏出金疮药,咬掉盖子,将里面的药沫倒在伤口上。
粘了药沫的伤口,就如同被火烧似的,剧烈的疼痛感,让刘秀眼前发黑,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刘秀随手抓住一根细木棍,死死咬在口中,这是防止自己把牙床咬裂。
第一次的剧痛过后,接下来,刘秀就几乎麻木了,将金疮药不断倒在自己身上的各处伤口。
刘秀咬着木棍,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向下滴淌。等到他把自己能上药的伤口都上完药,整个人就如同虚脱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刘秀缓缓张开眼睛,先是查看一番自己身上的伤口,一部分小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刘秀因为饮过金液的关系,伤口的愈合速度一向快过常人许多,如果不是被河水浸泡得太久,也不至于直到现在才结痂。
他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了一遍药,然后将自己的袍子撕下几条,将伤口一一包扎起来。
他正包裹着自己的伤口,忽听树林中传出沙沙的声响。刘秀身子一震,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赤霄剑拿起,拔剑出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树林。
等他看清楚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是什么后,心中禁不住暗叹口气,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啊!原来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是一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