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可不好找啊!
他们正说着话,田府内的县兵把一批批被俘人员押了出来,第一个被押出的就是田家的族长田焉。
田焉的脸上似乎挨了几拳,鼻青脸肿,身上倒还算好,除了粘了几个鞋印外,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看着被五花大绑,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田焉,在场的士族族长们脸色也不太好看,他们之间,都有数十年的交情,现在田焉落得这样的下场,他们心中皆是唏嘘不已。田
焉看到祭遵,眼珠子立刻瞪圆,因充血而变得通红,他嘶吼道:“祭遵,你这个小人!李大人、贾大人生前待你不薄,你吃里扒外,助纣为虐,你不得好死!”祭
遵好像没听见似的,神态自若,刘秀则是暗暗皱眉,问道:“第孙,这些人当如何处置?”
“李文、贾轩余孽,当处以腰斩,田家与余孽串通一气,罪无可恕,男子当斩首,女子当为妓,十二岁以下孩童,当发配或为奴。”祭遵一字一顿地说道。
“祭第孙,你这小人,你会遭报应的,总有一天,你死无葬身之地!”田焉就像疯了似的,跳脚大骂。
祭遵依旧像没听到似的,面色如常,连向田焉那边飘一眼都没有。他不会和一个死人置
气。
田焉还要叫骂,周围的县兵不干了,人们举起长矛,用长矛的尾部使劲击打田焉。
只一会的工夫,田焉便头破血流,再也骂不出声了,两名县兵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拖走。
前面被押出来的,都是田府的男丁,后面被押出来的,则是田府的女眷。当
一名年轻的姑娘被带出田府时,刘秀眯了眯眼睛,把她认了出来,这个姑娘,正是那日在李府,趾高气扬,带头欺负何妙英的那个士族小姐。
难怪她在李府敢于那么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原来是田家的小姐。
刘秀看到她,她也看到了刘秀。刚开始看到刘秀时,她只是觉得眼熟,回想了片刻,她眼眸一闪,快步上前,惊讶道:“是你?你不是李府王府的家奴吗?”负
责押送女眷的县兵正要上前把她拉开,刘秀摆了摆手,对她含笑说道:“在下刘秀。”
刘秀?他不是家奴,是攻占襄城的汉军首领!她身子一震,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哭喊道:“刘将军饶命,还请刘将军饶过奴家”说话间人已哭得梨花带雨。
看着哭得可怜兮兮的田家小姐,刘秀实在很难和几日前,那个飞扬跋扈的士族小姐联想到一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祭遵,笑问道:“第孙,这位是?”
祭遵回道:“是田家的大小姐田秀月。”刘
秀问道:“要如何处置?”
祭遵看了一眼田秀月,说道:“为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官妓。”
田秀月闻言,身子一哆嗦,眼中流出的泪水更多了。刘
秀笑问道:“第孙可喜欢?”祭
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欠身说道:“主公,属下家中已有贤妻。”
刘秀听后,仰面而笑,说道:“那么,就把她交由我来处置吧!”“
这恐怕于法不合!”王
霸在旁翻了翻白眼,说道:“襄城既然被我汉军攻占,自然要施汉法,第孙兄对汉法又了解多少?”他
这句话,还真把祭遵问住了,他确实不知道刘玄称帝后,都有颁布过哪些法令。
见祭遵沉默未语,刘秀笑道:“那我就把她带走了。”祭
遵暗暗皱眉,心里其实挺不痛快的。男人好色,本无可厚非,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倘若这个时候还贪恋女色的话,就未免太轻重不分了。
跪在那里的田秀月则是又惊又喜,反应过来后,向刘秀一个劲的叩首,难以抑制心头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