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等于是坐吃山空。众人先是相互客套了一番,而后,刘顺切入正题,将他们此次的来意,向赵憙详细讲述了一遍,最后,他禁不住长叹一声,说道:“泗水王一把年纪,本应颐养天年,谁知
现在却身陷囹圄,不知赵待招可有解救之策?”
听完刘顺的讲述,赵憙眨了眨眼睛,喃喃说道:“原来诸公是为泗水王之事而来。”
见他并没有流露出很惊讶、很为难的样子,刘终心头顿是一动,起身离席,向赵憙屈膝跪地,说道:“倘若赵待招能救出家父,赵待招之恩情,终没齿难忘!”
赵憙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在刘终面前跪下,说道:“淄川王折煞草民了!”待招公车是储备干部,不是正式干部,其身份和普通百姓没多大区别。
刘顺说道:“赵待招若有良策,就请帮帮家父吧!”
赵憙叹口气,说道:“草民即便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啊!”
“为何?”
“草民想见天子,怕是难如登天!”待招待招,等待召见。如果天子不召见,那么一辈子都见不到天子。
刘终愣了愣,说道:“只要赵待招能救家父,我可带你去面见天子!”
赵憙眼眸闪了闪,说道:“只要草民能见到天子,定能救出泗水王!”
一听这话,在场众人都愣住了,紧接着又惊又喜地问道:“赵待招有何良策?快说说!”
赵憙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不仅有办法让陛下释放泗水王,而且还能让状告泗水王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时间,屋子里静得鸦雀无声,人们面面相觑,突然感觉自己这趟算是白来了,这个赵憙,简直是信口开河,大言不惭。
他说他能救出泗水王,这或许还有可能,可他竟然能让状告泗水王的王奔一命呜呼,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在众人看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当今可不是王莽那样的昏君,更不是刘玄那样的糊涂虫,当今爱民如子,仁德勤政,又怎会滥杀无辜?
赵憙环视在场众人一圈,伸出巴掌,向众人晃了晃,说道:“诸公若是不信我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五日之内,陛下定会释放泗水王,并下令处斩王奔!”
刘终闻言,脸色涨红,两眼晶亮,整个人好像都活过来了。
刘顺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胸脯,说道:“倘若赵待招能一语成谶,我这个南阳太守,可让赵待招来做!”
赵憙自信满满地说道:“倘若草民未能说到做到,可提头向诸公谢罪!”
刘终一拍大腿,猛的站起身形,拉住赵憙的手腕,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行辕,面见天子!”虽说刘歙并没有被打入大狱,只是软禁在刘秀的身边,但这也足够让刘终这位孝子把抓揉肠的了,此时赵憙言之凿凿的说有办法救出父亲,刘终是一刻都不想多耽搁,拽
着赵憙就往外走。
“阿终!”刘顺还想叫住他,起码你先问个清楚,赵憙究竟有什么办法啊,冒冒失失的把他领到天子面前,倘若他什么都说不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刘终头都没回一下,把赵憙拉出了府邸,直奔行辕而去。
宗亲们走后,刘秀总算是得到休息的机会,结果他屁股都没坐热呢,虚英从外面走进来,拱手施礼,说道:“陛下,淄川王带来赵憙求见!”
赵憙?刘终怎么把赵憙给领过来了?刘秀扬了扬眉毛,看向虚英。后者躬身说道:“陛下,淄川王说有要事向陛下禀报!”
刘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让他二人进来吧!”
都不用问,刘终现在来见自己,肯定是为了刘歙的事。刘秀觉得自己说得已经足够多了,如果刘终还是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