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等刘秀说话,刘林没好气地说道:“王郎逃走的时候,把皇宫里的钱财席卷一空,谢尚书要追缴这些钱财,就去找王郎要!”谢
躬脸色一变,沉声说道:“据我所知,王郎逃出邯郸的时候,只乘坐一辆马车!”只一辆马车,又能拉得走多少钱财?刘
接说道:“可谢尚书也不去打听打听,王郎逃走之时,身边跟了多少的侍卫!哪怕一人只带走一块金砖c银块,也足以把金库搬光了!”
谢躬耐着性子说道:“我听说,武信侯进入皇宫之后,曾调用大量的马车进出皇宫,不知武信侯从皇宫里都拉走了什么。”
刘秀耸耸肩,说道:“只是一些受伤的兄弟而已。”
谢躬脸色一沉,大声质问道:“难道武信侯要把皇宫里的钱财统统私吞不成?”
刘林和刘接气恼地说道:“谢尚书,说话可是要讲凭证的,你说大司马私吞皇宫里的钱财,可有真凭实据?”谢
躬的确是没有真凭实据,但刘秀和刘林c刘接的那套说词,只能骗骗三岁孩童。王
郎跑得那么快,几乎是己方刚刚进城,他就逃出了邯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怎么可能会带走大量的金银珠宝?
既然皇宫里的金银珠宝不是被王郎拿走的,那么就只能是被刘秀拿走的。可恶的是,刘秀瞪眼说瞎话,死活不承认。刘
秀当然不会承认,涉及到那么多的钱财,此时,他只能厚着脸皮,揣着明白装糊涂。刘秀柔声说道:“我想,谢尚书是误会了,皇宫内的钱财,并非是我拿走的,谢尚书可不能诬陷好人啊!”谢
躬恨得牙根痒痒,他凝声问道:“武信侯可敢让我搜查你的住处?”刘
林和刘接闻言,勃然大怒。前者厉声喝道:“谢躬,你好大的胆子!”刘
秀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问道:“不知你谢尚书要以什么名义来搜查我的住处?谢尚书可是成心想羞辱于我?”
谢躬说完这话后,他自己也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他向刘秀躬了躬身形,低声说道:“下官不敢!”
刘秀冷冷一笑,迈步向殿外走去,路过谢躬身边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还有你谢尚书不敢做的事吗?”眼
瞅着刘秀要走出大殿,这时候,谢躬手下的一名将官快步跑了进来,他先是看眼刘秀等人,而后在谢躬的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
谢躬听后,脸色顿变,猛然回头,对正往外走的刘秀说道:“武信侯且慢!”刘
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谢躬,后者走上前来,拱手说道:“武信侯,赵国王宫内侍交代,武信侯的部下进入王宫后,曾坐过伪皇的皇位。”没
等刘秀开口说话,吴汉双手掐腰,大声说道:“吴太公坐过,你待怎样?”谢
躬看了吴汉一眼,侧头喝道:“将大胆逆贼,立刻拿下!”
随着他的话音,从大殿外一下子冲进来十数名侍卫,直奔吴汉而去。
吴汉见状,作势就要拔剑,刘秀抢先一步,抓住他的胳膊,制止住他拔剑的动作,同时,刘秀目光如电地看向那十几名侍卫,振声喝道:“我看哪个敢动?”众
侍卫被刘秀晶亮的目光吓了一跳,大步流星而来的身形,也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谢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刘秀,问道:“武信侯这是何意?可是要包庇部下?”刘
秀淡然一笑,问道:“请问谢尚书,王郎是什么人?”“
自然是胆大包天之反贼,伪皇帝c伪天子!”
“嗯!”刘秀大点其头,说道:“谢尚书也说了,王郎是伪皇帝c伪天子,那么他的皇座,也只能算是伪皇座,军中兄弟,只是坐了一下伪皇座,又何罪之有?”“
你”谢躬脸色涨红,可嘴唇却是青的,他咬牙说道:“武信侯这是强词夺理!”刘
秀振声说道:“我麾下将士,没有贪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