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画出一道道的寒光。再
看周围的莽军兵卒,成群成片的锋芒扫倒。一员莽将催马而来,大喝一声,手持大锤,迎战贾复。两马交错,那莽将运足浑身的力气,一锤砸向贾复的头顶。贾
复横戟招架,当啷,咔嚓!战马的马腿被震折,噗通一声,向前翻倒。贾复也随之落马,向前翻滚出好远。
周围的莽兵以为有机可乘,纷纷上前,群矛齐举,作势要向贾复的身上刺去。还
没等他们把长矛刺出来,贾复一轱辘从地上爬起,单手持戟,臂膀晃动,在空中抡出个圆圈。
周围群攻上来的莽兵,被戟尖扫倒了一圈,无一例外,皆是胸前的皮甲被划开,里面的口子,皮肉外翻,深可及骨。
一圈的莽军,惨叫着扑倒在地,这时候,那名持锤的莽将又杀回到贾复近前,这回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又是一锤,猛击贾复的脑袋,“你给我死——”贾
复再次横戟向上招架。当啷!随着一声巨响,贾复的双脚脚面都快要没入地面的泥土当中,持锤的莽将,手中的巨锤脱手而飞,打着旋,弹到空中。“
啊?”那名莽将大惊失色,两只手掌,全都是血,虎口和掌心皆被震裂开。
他拨马想要逃走,贾复哪还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单手持戟,向前猛的一捅,喝道:“滚下来!”噗
!长戟由莽将的小腹刺入,戟尖在他的背后探出来。
这员莽将啊的一声,仰面翻下战马。贾复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战马的缰绳,纵身跳了上去,紧接着,催马就往莽营深处跑去。
吴儁此时已经回到自己的寝帐,刚刚趟在床铺上,迷迷糊糊的正要入睡,就听外面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而后,有人在他的营帐门口大声说道:“将军,大事不好,刚才突围出去的那贼人,又又杀回来了!”
“啊?”吴儁一翻身,从床铺上坐起,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刚刚才突围出去的那那人,又又杀回来了!”报信的兵卒结结巴巴地说道。“
欺人太甚!欺我太甚!”吴儁恨得牙根都痒痒,他主要气的是,你还跑回来干嘛?你
把进出我北营当成逛花园呢,这进进出出的,让我怎么去向王邑交代?吴儁深吸口气,说道:“来人!为我佩甲!”
随着他的话音,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两名贴身的侍卫。吴儁问道:“营内的情况现在如何?”“
贼人已攻入我军大营,孟勇将军阵亡。”
吴儁闻言,身子一哆嗦。孟勇可是他北营的头一号猛将,就这么一会的工夫,竟然被那贼人给杀了?他
禁不住吞了口唾沫,见两名侍卫手忙脚乱的为他穿甲,他清了清喉咙,小声说道:“不用急,慌什么?慢慢穿,没关系!”
主要是他也怕自己真碰上对方,步了孟勇的后尘。北
营这边,身为主将的吴儁尚且怯战,害怕遇上贾复,下面的将士们,也就可想而知了。
看到手持长戟的贾复催马跑来,即便是距离好远,莽军将士都是有多远,闪多远。许
多兵卒或是躲在营帐后面,或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抽冷子向贾复放冷箭。其
实贾复并不惧怕莽军和他碰硬碰的对战,但这种遇不到敌人,四面八方却时不时飞来冷箭的情况,既让他厌烦,也让他头疼。
贾复冲到北营的中心腹地,一路上,他几乎没遭遇像样的阻拦,但是身上却中了好几箭。大
腿c手臂c肩头皆有中箭,其中最险的一箭是擦着他的额头掠过的,再偏一点,就得射到他的太阳穴上。经
过一番厮杀,贾复最终还是冲开一条血路,再次成功杀出莽营。等
贾复回到刘秀部营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