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刺过,廖恒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热,右耳传来钻心的剧痛。他
尖叫着向旁翻滚,一直轱辘出五c六米远,他才从地上站起身形,抬手一抹自己的右耳,他只摸到了一个血洞,哪里还有耳朵的存在。铫
期的这一枪,是直接把他的右耳给切掉了。廖
恒脸色煞白,捂着受伤的耳朵,连连后退。铫期面无表情地一抖缰绳,催马向前行进。廖恒边退边喊喝道:“拦住他!快拦住他!”柏
松门的弟子们回过神来,一下子拥上来数十号人,一部分将受伤的廖恒围住,将他死死护在当中,另一部分人则对铫期展开了围攻。
数以十计的柏松门弟子,围在铫期的四周,上下跳跃,左右游走,只要瞅准机会,便攻出致命的一剑。换
成旁人,或许真招架不住这么多高手的围攻,但可惜,他们现在的对手是铫期铫次况,是和马武齐名,武力相当的猛将。战
斗中,铫期坐在马上,将手中的镔铁点钢枪挥舞开来,只见这把枪,在铫期的手中犹如化成一条银龙,翻转c跳跃c环绕,不仅将柏松门弟子的杀招一一化解,而且反过来连挑带刺,杀倒对方七c八人。
负伤的廖恒和被傅俊吓破胆的吕宁凑到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字:惊恐!
一个傅俊就够吓人的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位更吓人的铫期,这仗还怎么打?再继续打下去,只怕己方这百十号人都得交待在这儿!廖
恒和吕宁当机立断,异口同声地下令道:“撤退!全体撤退!”
现在他们已经成功救出郭登,至于未能擒下许汐泠,虽然可惜,但也没办法,眼下,及时撤退方位上策。不过柏松门众人此时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以
冯异为首的舂陵军大队人马业已将整条街围了个里三层c外三层,水泄不通,向街道的两头看,黑压压c密匝匝,全是舂陵军的兵卒。
廖恒和吕宁都不是笨蛋,见状,两人立刻意识到己方上当了,中了人家的拳套。他二人反应也快,急声说道:“上房!”随
着他一声令下,街道上的柏松门弟子纷纷一抖手,一只只的黑影从人们的袖口内飞射出去,飞到屋顶,在屋顶的飞檐翘角处转了一圈,扣在上面。
仔细看,人们这次射出的并不是袖箭,而是小型的飞爪,飞爪还链接着细细的绳线。人们甩出飞爪后,拉扯着绳线,身形纷纷跳起,快速又敏捷的蹿到屋顶上。
可是他们刚到屋顶的瞬间,在屋脊的另一侧,一下子站起来一排的军兵,人们的手中端着的是清一色的弩机。
军兵们对准跳上屋顶的柏松门弟子,齐齐扣动悬刀,一时间,就听啪啪啪弩机的弹射之声不绝于耳,刚刚跳上屋顶的十多名柏松门弟子,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身中数箭,惨叫着从房顶上摔了下去。噗
通c噗通!人们摔落在地的声响此起彼伏,不过,还是有柏松门弟子在源源不断地向屋顶上跳。只是跳上去一人,便立刻被射杀一人,只一会的工夫,屋顶上被射杀的柏松门弟子已多达三十多人。街
道上,到处都是柏松门弟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在各处的房檐底下铺了一层。见
强行从屋顶突围已没有可能,人们开始向廖恒和吕宁靠拢过去。原本他们有一百多号人,但现在已只剩下五十来人。
街道两头的军兵在一步步的逼近过来,街道两旁的屋顶上,手端弩机的军兵也都纷纷现身。
举目往上看,屋顶上,是前面蹲着一排,后面还站着一排,无一例外,人们都是双手托着弩机,锋芒一致对准了斩首台前的廖恒c吕宁等人。
“廖恒,两年前的你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话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