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偷儿更不是好东西,两馍馍踩一脚,没他娘的一个好饼。
偷儿恶狠狠地怒视着邓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好像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
“小子,你还不服气,我说错了吗?”邓奉冷笑道。刘
秀向他使个眼色,问偷儿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不受伤,又能害王瑾坠马?”
偷儿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自己完全可以躲避开王瑾的马,而且在躲避的同时,我有可以刺伤马腹,让马儿受惊,并能不被任何人发觉!”邓
奉嗤笑出声,说道:“说得倒轻巧,你以为你是谁啊?”
偷儿没有理会邓奉,圆溜溜的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刘
秀可是和他打过交道,也深知这个偷儿的手有多快,如果他刚才所言就是事先安排好的计划,以他的快手,并非没有机会做到这一点。“
王瑾为何要打死你的伙伴?”
“你问那么多作甚,反正我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任凭你们处置就是!”偷儿梗着脖子,一副‘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个疤’的姿态。
看他这副样子,刘秀忍不住笑了出来,又与偷儿对视片刻,他收手把肋下的佩剑抽了出来,邓奉以为刘秀是要结果他,哪知刘秀连挥了三剑,非但没伤到偷儿的皮肉,反而还把他身上的绑绳全部斩断。
“文叔,你就这么放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吧?”邓奉愤愤不平地说道。
而后他扭头看向偷儿,后者正边揉着手腕,边坐起身形,而且看向他们的眼神还闪烁着诡异的贼光,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刘秀淡然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行,就算饶了他的命,也得断他一只手,让他长个记性!”说着话,邓奉也把佩剑抽了出来,同时伸手向偷儿抓去。偷
儿下意识地向后蹭了蹭,同时双手抱住胸前,一副防御的姿态。邓奉哼笑一声,向前一步,继续去抓偷儿。
也就在他的手指头马上要碰到偷儿的衣服时,后者护在胸前的手突然向外一挥,与此同时,一大团的白雾向外扑出。
邓奉常年习武,反应极快,意识到不好后,第一时间抬起胳膊,用衣袖主档住自己的口鼻,刘秀反应也不慢,同样是用袖子把自己的口鼻遮挡住。至
于同在车里的邓紫君,则没有他俩那么快的反应和应变,当白烟飘到她近前,她只是吸了口气,紧接着便是眼前一黑,一头倒下,再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贼,你找死!”看自家小妹被偷儿迷晕,邓奉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手持佩剑,分心便刺。
偷儿的身子仿佛泥鳅似的,在狭窄的车厢里,不可思议地从邓奉身边闪了过去。当
他要跳出马车的车厢时,刘秀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将其向后一带,就听嘭的一声,偷儿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还想起身,刘秀抢先一步,手掌死死摁住他的胸膛。
这一刻,偷儿愣住了,刘秀也愣住了。不知过了多久,当邓奉发出怒吼声,一剑向偷儿的脑袋劈落下来时,刘秀才回过神来,他原本摁住偷儿胸膛的手掌立刻变成了抓,他揪住他的衣襟,向旁用力一扯,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邓奉的一剑没有劈中偷儿的脑袋,倒是把车底板给劈开一条好长的裂缝。
守在车外的两名仆人听闻动静不对,急忙撩开车帘,探着脑袋问道:“大少爷,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邓奉看也不看那两名家丁,瞪着刘秀,问道:“文叔,你为何要救她”
他话没说完,突然发现刘秀的脸竟然红彤彤的,他转而不解地问道:“文叔,你怎么了?”刘
秀松开偷儿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