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问了一些陈娴的情况,然后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哥?”
“没,没有啊。我有说过喜欢秦风吗?”陈娴说话突然结巴起来。
“都是女人,就不要装了。”阿娇言辞锋利。
“啊?我们认识才半天,我对他一无所知呢,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呢?”陈娴道。
阿娇一想也对。换成自己,也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一个人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是表象的下面是一副丑恶的嘴脸呢?
“不过秦风救了我,我还是很感激他的。”陈娴补充道,接着把路上发生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阿娇听完故事,略微回味了一下,用手指着陈娴道:“你还是喜欢他。”
“啊?这个,对秦风这个人,好感还是有的,还没到喜欢那个程度吧”陈娴又有点结巴。
阿娇拍了拍陈娴的肩膀,说道;“想做我表哥的女朋友,得先过我这一关啰。走,过去说话。”
“我没说要”陈娴没说完,被阿娇拉着进屋了。
——
秦风还没到家,远远便望见了站在门口张望的父母亲。
村里人少,发生点什么事,很快便会传遍,父母亲该已经得到自己回来的消息了。
心里激动,秦风赶紧快步上前,喊了声“阿爸c阿妈。”
望着父母亲饱经沧桑的脸,秦风心里一阵难过,觉得做儿子的没有尽到责任,没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是自己失责。
“小风,你回来了。”阿妈拉住秦风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看了儿子如今的状态,心中满意,慈爱地说了声“走,进屋去。”
秦风回头拉了一下阿爸。阿爸冲他点点头,说了声:“里面说话。”从后面跟了进去。
进入厅堂,秦风和阿爸各坐在饭桌对面的木长凳上。阿妈进屋便张罗开了,又是倒茶,又是拿出各种各样的过年糕点出来给秦风吃。还问秦风吃过饭没有。
家里穷,没有沙发。就算是四面的墙壁,白色的石灰胶泥许多地方也已膨胀鼓出,似已受潮,随时要脱落下来。
秦风父亲名叫秦建国,是个话少的人,说出的话从来有板有眼实实在在。兴许是常年被海风吹拂的缘故,国字形的脸上皮肤黝黑,眼角和额头的皱纹深刻明显,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要来的大。
秦风母亲名叫王海霞,和秦建国同岁,一看就是个温和慈祥的人,典型的农村妇女装扮,秦风和母亲长得很像。
秦建国早年出海时遇上风暴,虽然捡了条命回来,却闪了腰,从此干不了重活。之后只能靠赶海,在滩涂上找活。还好家里还有两亩稻田,一家人生活基本过得下,只是要供秦风念大学,却是相当艰难。这就是为什么秦风在校时拼命打工挣钱的原因。
看见家里如此寒碜,秦风感慨万千。无论如何,到了自己这一辈,绝不能让双亲再过如此困苦的日子。一定要攒上大钱,风风光光让阿爸阿妈过上好日子。
秦风心里想什么,老人们自然不会知道。
“阿爸,你身体还好吧?”秦风关切地问父亲。
“就这样了,也没有变的更坏。”秦建国道。顿了顿,老人问起了秦风:“这么久,一点音讯都没有,你干嘛去了?”
这个问题,秦风考虑了许久,关于自己修炼的真实情况,要不要告诉家里人。思虑再三,这种事情实在匪夷所思,和他人说不清楚,秦风决定真实情况对他人一概不说。
“我现在参加了国家一个特殊的保密组织,正在进行训练。”秦风道。
这样回答,他是早已想好了的。
首先得是保密的,否则半年音讯皆无,说不通。
其次正在训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