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有美女在侧,自然是好的。
但要是比美,有谁能比得过师姐呢?差得不止是一点点吧。
邻座的小伙,有点话多,问这问那,忙着和女子套近乎,言语间尽力展示自己的学识和不凡。
那女子微笑着,认真地答复小伙的问话,言语都是极有涵养的。但也不对他的骄傲发出表扬或者赞叹。表现的是随和与礼貌,却感觉不到热情,当然也丝毫看不出歧视或者不满。
或许她并不没打算和小伙建立什么友谊,对自己的情况只字不提。对别人的提问,不想说出的就巧妙地绕开去。
即便如此,小伙还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和美女说着话。其实也就是他自顾自地说个不停,女子不过偶尔“嗯”“啊”地附和两句罢了。
小伙话多了,女子便会主动和秦风攀谈几句,把说话的对象换成秦风。
于是,秦风便也礼貌地和她聊上片刻,心里清楚这是帮她解围。同时为小伙不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已经不厌其烦,故意和我搭话,想请你闭嘴么?
只可惜,小伙自我感觉良好,把别人的礼貌当成心动,依旧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自我吹嘘。秦风听得厌烦,想找针线来,把他的嘴缝上。
——
这趟车从县城出发,中间有六个站。秦风所在的大塘村是倒数第二站,到家大概要两个多小时。
班车出了县城,经过了一个镇子。出了镇,行不多时,便进了山。道路开始七拐八弯,变得难行。陡峭处,那老旧的汽车喘着粗气,让人担心它是否有力爬上坡去,要是倒滑下来,下面是悬崖峭壁,可不得了。
还好,事实证明担心是多余的。汽车走过了最艰险的路段,翻过了山坡。
在坡顶,司机看见三个人站在路旁拦车,于是停车,开门。通常,来往班车对这种中途搭车的乘客,都是会让他们上来的。
刹车停靠的时候,秦风正望着窗外的景致,这个时候自然就望向了拦车的三个人。
下面的三名男子一高两矮,高个瘦,两个矮个一个瘦一个壮。他们头上好像都戴着一个很奇特的帽子。于是秦风望向那个较壮的矮个,想看清楚帽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这一凝神,脑海中突然闪过他手持匕首逼住司机的画面。
不好,这是一帮劫匪。
秦风刚想喊声“快关门不要让下面的人上来”,那三人已经站了上来。
不过,秦风也知道,自己陡然喊关门也无济于事。说上来的人是劫匪,有人信么?别人只会把自己当成疯子,司机也不会把车门关上。
人都上来了,门也关起来了,那句话也不用喊了。
那三个人上来的第一件事,是把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面貌。原来,那个奇特的帽子是头套。
三个人,两个矮子手上各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而高个手上则赫然是一把手枪。
车内突然就静了下来。一些调皮的小孩,被大人捂住嘴巴,抱在怀里,勒令听话。
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么,紧张地望着三个戴着头套的人。
拿刀的壮矮个走到司机的座位,把刀架在司机的脖子上,恰如秦风事先看到的画面。“听我的命令。接着开。”
剩下两人二话不说,快速地把大家的手机收了,装在一个塑料筐里。边收还边说:“别紧张,手机等下会还给大家的。”
没有人敢不把手机交出来。
手机还没有收完,汽车在壮矮个的威逼下开进了旁边的一条岔路。那岔路很窄,是没有铺水泥的土路。
兴许许久没大车进来过,路旁左侧土坎上的灌木枝桠横生,不受限制地往路中生长,班车往里开,枝条和茅草便扫过车窗,哗啦哗啦弄出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