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里突然很痛,昨晚虽然醉酒,但是我的第一次毕竟是留在了这里,这个美女的第一次也留在了这里,禁不住问道:“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
“不要问这个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这个女人脸色突然冷淡了下来,她好像很怕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随口命令式的嘱咐了张晓军一句,立刻从床头站了起来,穿起了衣服。
张晓军被这个女人的话搞的有点发愣,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雷厉风行的气势。跟我见过的那些当兵的一个风格。
不过,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美。
就在那个女的准备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时候,我突然说了一句:“喂!我不是学生,我是这个酒吧看场子的,这个酒吧是我罩着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来这个酒吧,就能找到我”
女人听了这个话一愣,猛的掉头看了我一眼,竟然还是有些寒光,盯着我发寒,我正准备开口,那个女人留下一句:“那你小心点,我们以后估计是还会见面的。”说完就走了。
我听完这句话有点疑惑,什么意思嘛,还有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这个女人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哪怕一个姓名也好。
我现在有点明白男人界流传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想起这句话,他脑海中马上又浮现出婶婶杜柔的身影,虽然婶婶不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一直都认为婶婶是我家的那位了,可是婶婶
唉!
想起之前的一幕,我又恢复了自己的那股子颓废劲,呆呆的坐在房间里
这几天一直都在酒吧里待得,没啥别的娱乐方式,只能和他们一起吹吹牛,听他们讲点他们之前混的事。
混在道上捞钱,最简单的不外乎黄赌毒三种。
黄很好解释,以前北方是全国的黄流中心,不过现在已经转到南方去了。大多各种声色场所都有这种买卖,档次越高的地方价码也越贵。鸡头就是靠这行为生,一般圈拢到几个不错的妞,带出去一两年就能弄十几万回来,指的是他自己留下的,其他的不算。做这行的人大多被叫做“妓头”,可能鸡头觉得不好看,给自己换了个“鸡”字。
当然,也有单独干的。有一些放妓的人主动联系老板,他们手里控制着一些比较纯的货,学生之类。一般来说,这种比较贵,出一场上千,不论长相。人都是这样子,总想糟蹋干净的东西,却忘记了自己本身就是最肮脏的玩意。
这次在酒吧住的时候看到老板接待过一个客人,那个客人带着一条金项链,大拇指那么粗,下面还挂了个金牌。操他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参加奥运会发的呢。和别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个客人就是干黄色生意的,这块真他妈赚钱,之前表现的是很淡定,但我一直都是很羡慕的。
毒就花样多了点,不过白粉那种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玩起的。至于冰毒c摇头丸之类的东西都是从南方或者境外那边进的货。运来北方不难,铁路那些破烂仪器就是检查一下易燃物品——没人傻到抗着几斤炸药来保护自己。干这行的就怕被人盯上,警察的线人很多,所以现在运货的基本都是生面孔,一个个打扮的像个学生,其实比谁都老到。
在大麻之前比较流行扎针,差不多都是从医院弄,黑市上的货太贵。当时医院管理不算严,很多病人都害怕有什么后遗症不敢打杜冷丁。只要跟医生混熟,他会透露每天有多少针被退掉。原价几十块,从医院收两三百块一支,看场子的小弟之前就干过几次这个活。
那个小弟和我们聊天说着,其实有时候挺可笑的,买那些东西的时候病人比他们还要害怕。有一次一位大叔居然不要钱,直接把东西塞给了我,还求他不要张扬出去,我们听了都觉